,暗暗忖道:“這位於皋大宗師,倒是跟南蟾部洲的仙道之士不同,不但道法修為不俗,戰鬥的經驗亦復深厚。居然用上這一招以不變應萬變,但是他畢竟是血肉之軀,縱然有秘法護體,這麼拼下去也必然要吃虧。只是我卻不耐跟他死拼……”
白勝的劍術何等巧妙?他明白了於皋的戰術之後,劍光仍舊飛出,但是於皋仍舊一指點出之後,劍光之下,又復飛起一道劍光。於皋的手指微微一縮,仍舊是一指點出,但手段雖然仍舊巧妙,卻比方才差了一籌,未能精純如一。白勝這一招藏影,哪裡是這麼好抵擋的?
他一道劍光之下,還能仍舊飛出劍光,連續三變之後,於皋終於抵擋不住,被白勝劍光欺入了護身力圈子,劍光只是一繞,就把這位一論宗的脫劫大宗師整整齊齊的劈成了兩半。
白勝一招殺了於皋之後,虛虛一招,就把這位脫劫大宗師的屍身收了去,這才去尋張鶴年真人見禮。白勝當年親手救了雲劍門,後來又開放了空天軌·混沌給這些加入了大聯盟的門派,故而他雖然許久不曾出現,但是閻浮提世界的聲望,卻一直都高漲,經久不衰。張鶴年見到白勝亦是興高采烈,連番
六百五十五、知識就是力量
白勝“五號位面”玄冥的玄冥派,地位比大聯盟還要尊崇,何況張鶴年畢竟是一派之主,也不會太過諂媚,不會似玄冥派弟子那樣,把白勝當作偶像看待,所以白勝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架子還拿捏的住。他問了張鶴年真人幾句現狀如何,張鶴年氣憤的說道:“自從東乘蜃洲的仙道之士大舉入侵,咱們南蟾部洲的十大派,除了赤城仙派狠狠抵抗,不肯屈服之外,所有的門派都閉門不出,根本也不管別派的死活。我們雲劍門還算是好的,畢竟有大聯盟,還能守望互助,算是保住了本門傳承,但是許多小門小派不是被滅了,就是不得已賣身投靠,南蟾部洲本土的仙道宗門,已經凋零到了極點。”
白勝聽得也不由得嗟吁,赤城仙派被玄天劍宗攆走了之後,就躲入了空天軌·混沌,生活安逸,比閻浮提世界的時候尤為爽利,卻沒想到各派情況悽慘如此。
張鶴年忍不住說道:“我的好友張拂意執掌的靈空山莊一脈,就因為不捨數年祖業,被東乘蜃洲的元吉道給屠殺了滿門。靈空山莊上下,連一個人牙都沒逃出來,我雖然趕去相助,但是也沒能幫得上忙,被人阻攔三里之外,用設下的大陣,把我們雲劍門生生攔住。我只能看著好友全家被殺了個精光,若不是退走的快,就連我雲劍門都保不住。這樣的事情,近不知生了多少,東乘蜃洲的道門,實太狠毒了。”
白勝亦是跟東乘蜃洲回來的玄天劍宗有仇,聞言亦是怒意滿胸,他搖了搖頭說道:“如此說來,雲劍門豈不是連落腳的地方也無?沒有一個山門,該成什麼話?不知張真人有什麼打算?”
張鶴年苦笑道:“我能夠有什麼打算?現雲劍門支上下數弟子,只能跟我這個不成器的掌教做孤魂野鬼,誰也不知道明日落腳哪裡。”
白勝有心把他們也引入空天軌,但是思忖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妥。他的空天軌之收羅了太多東乘蜃洲的門派,肯定不適合再引入南蟾部洲的門派,兩邊仇恨甚多,說不定就要衝突起來。何況那些被白勝納入了“三號位面”蛇魔神的門派,將來是再無可能離開,只能永世都被封那個小世界裡,而南蟾部洲的門派,白勝勢必不能那麼做。
好白勝手段多,他很快就想出來一個法子,當下便對張鶴年真人說道:“若是張真人不介意,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變通的法子,可以稍微解決一點問題。我赤城仙派傳承自上古仙羅派,煉器的手段雖然傳承不多,可是也總是有幾門道訣。若是張真人願意,我可以傳授張真人一門祭煉洞天之寶的道訣,足以把雲劍門的師兄弟們都裝進去。不但算是有了個落腳的地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