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突御也是身手敏捷之人,他狠狠地用手肘重擊林靖玗的腹部,使得林靖玗拖著元突御一同墜下了馬。
兩人在平地上翻滾了幾圈後,同時站了起來,由於兩人靠得太近了,冷兵器可能會誤傷到自己,因此兩人又不約而同的把手中的武器丟開了,打算近身肉搏。
元突御尋釁的朝著自己的盔甲邦邦兩下,示意自己的結實強壯,林靖玗不是他的對手。
林靖玗也活動了一下關節,不予理會。
元突御半曲身體,腿部發力朝著林靖玗猛撲過來,林靖玗敏捷地半蹲下來,對著元突御的下盤就是一個側掃,想要從側面摔倒元突御。
元突御經驗豐富的單跳一次,隨後繞到林靖玗身後,抱緊林靖玗的窄腰,用右半邊身體重擊林靖玗的肩胛骨,在林靖玗吃痛的瞬間,接上後抱腰滾摔,使林靖玗的頭部先著地。
這一招是遼元國人摔跤賽事上的致命招式,由於過高的死亡率,從而致使了平民禁止用此招。
林靖玗在快要落地的同時,立即雙手撐地,一招奪命剪刀腿,利用強大的腿部力量,當場了結了元突御的性命。
在場的遼元軍皆譁然,主帥已死,方寸大亂,眾人潰不成軍,慌亂撤離了長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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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玗的身體也受到了重創,他擦了擦嘴角的汙血,隨手抓了一把髒雪和著乾裂的嘴皮就塞入口中,在食道中化成了水,滋潤了他的胃。
他緩緩的走向木藍,每走一步,心中就如刀割一寸。
是他害死了木藍,害死了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害死了這個奉命唯謹的好兄弟。
林靖玗渾身顫抖,淚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他不敢去觸碰鴉項槍,生怕木藍會疼,他也不敢去觸碰木藍,生怕摸到冰冷的體溫。
他悲痛欲絕,連呼吸都覺得萬分困難了。
“木藍”
嗖——
還沒等到林靖玗說話,一支利箭穿透了胸前的香囊和胸甲、刺穿了林靖玗的胸膛,箭頭塗毒帶鉤,看來是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
林靖玗強撐著身體回頭,發現射箭之人竟是那名通訊兵。
他摸了摸箭頭的毒,湊到鼻翼間一聞,居然又是見血封喉。
祁謂風啊祁謂風,沒想到,最後的贏家竟是你!
林靖玗知曉自己進入了藥人第三階段,不認命的他一直在防止毒物入侵他的身體,如今,真是防不勝防啊。
文陽啊,是我食言了。
林靖玗的精神開始渙散,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在倒地之際,他彷彿看到了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騎著一匹白犬而黑頭的馬,穿越人群奔向他。
“漱月——”
儘管他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但是聽力尚在,他多想應一聲,可惜了,這大好人間,他怕是不能等到太平盛世了。
下輩子,願做盛世人!
:()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