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矣。”
“江太醫不是說解毒了還能活一年嗎?”林靖玗著急地問。
“非也,我剛才仔細檢查過,她身體裡不止中過牽絲引,還中過其他很多混合毒,儘管已經解了毒,但是仍有毒素殘留,毒與毒相生相剋,阿孃又是弱女子,怕是很難活過今年了。”
林星茂第一次露出如此傷懷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就連他曾經臉被一刀砍開了,林星茂都能夠妙手回春讓他起死回生過來,這次阿孃果真無力迴天了嗎?
“我去找祁謂天。”林靖玗轉身就打算離去。
林星茂淡淡地說:“你找閻王都沒用。”
林靖玗停住腳步回頭對林星茂說:“我阿孃命不該絕。”
“不是還有半年嗎?”
“我要我阿孃親眼看到我手刃那狗賊。”
“你打算反了嗎?”在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林仁虎問道。
他的眼裡佈滿了紅血絲,這種心痛痛徹心扉了,他強忍著苦痛守在京娘身邊,就是為了能第一時間看到京娘甦醒。
“阿爺我”
林靖玗沉默了,的確現在兩國關係本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要不是奚方洺一直服軟,恐怕早就生靈塗炭了。
“阿爺,我把祁謂風抓過來,解鈴還須繫鈴人,他下的毒,他肯定會知道怎麼解的。”
,!
林靖玗迅速跑到攬月院,換了一身行頭,便騎著快馬又去尹祁國使者驛站了。
驛站的守衛見到林靖玗已經司空見慣了,於是麻利的開啟門讓林靖玗進去。
林靖玗一腳踹開祁謂風的房間門,氣勢洶洶地走進去,發現祁謂風剛好被吵醒,他睡眼惺忪的坐在床邊,俯身將桌上熄滅的燈火挑燃。
林靖玗走向前一把抓住祁謂風的手腕,近到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
祁謂風確實生得很好,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青絲未束,宛如星河瀑布垂落在皎白的裡衣上,一雙盡是算計的吊梢狐狸眼、俊秀清逸中帶著陰謀詭計。
以往都是在戰場上相見的,只有硝煙與血腥味,哪有這麼多時間來如此細緻的觀察一個人。
祁謂風低聲笑了一下:“林將軍深夜來訪,是自薦枕蓆的嗎?”
他的語言中全是調戲之色,狐狸眼眉飛色舞著。
“本王還是:()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