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怎樣的心情謄寫的,而是在想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等待的。
“這樣做值得嗎?”祁昭淳的提問讓一向口若懸河的他徹底無言以對。
值得嗎?
他也時常自省守著一個沒有可能的人是否值得,也許從一開始相遇便是不值得的,陰差陽錯的兩人怎會殊途同歸?
那些一本本的族譜是對她的保護,但也未嘗不是對自己的保護,保護著他破碎的自尊。
無論是無稽之談,還是有案可稽,他從來不會在蜚短流長中,動搖祁昭淳在他心中的地位,空穴來風穿不透他對她的偏愛與執念。
半晌,薛鶴汀明亮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值得。”
萬分值得。
深思熟慮的作答往往比脫口而出的回應要更真切更認真,同樣,被承諾之人自當更謹慎更嚴肅。
祁昭淳玉軟花柔地單手托住粉腮,身體柔若無骨、滴粉搓酥,一雙含情眼柔媚地望向薛鶴汀道:“在薛郎看來,本宮亦非水性楊花之人?”
“然也,帝姬在做自己:()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