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棋殺子,這才是破局之法。”
薛中丞上半身癱軟在了圈椅之上,是他的自作聰明差點毀了薛家基業,本以為祁昭淳是個性情頑劣的公主,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心狠手辣,怪不得能封為平陽帝姬。
祁昭淳起身正欲離開,忽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薛大娘子,於是頓住了腳步說:“薛大娘子,你還記得你的姓名嗎?”
“記得”
“姓薛?”她故意問道。
“不妾身本家姓陳。”薛大娘子如實告知。
祁昭淳回頭望了一眼棋局:“陳氏,若是本宮下嫁到薛家,那麼百年後墓碑上刻的是薛還是祁?”
“自然是xue”
“噗通。”薛中丞跪在地上的聲音警醒了薛大娘子,薛大娘子含著眼淚捂住嘴,立馬跪在祁昭淳腳下,不斷磕頭道:“自然是祁氏,薛姓豈敢凌駕於天家之姓上。”
祁昭淳發現庭院中的柱子後面有個人影,起初以為是薛府的守衛,如今看來,估計是某人躲在了那裡。
一個等回頭,一個等挽留。
她望著庭院中的丁香雪喃喃道:“是啊,本宮乃天家之女,生於權力,死於權力,又豈會鬱郁久居後宅,下輩子下輩子你我皆為平民可好?”
好!
明明是心底的聲音,卻振聾發聵。
此後,兩人很默契的未見一面,直到復興二十八年暮春之初,參知政事兼昭文館大學士薛鶴汀卒於心疾,享年二十五歲,同年,平陽帝姬祁昭淳從競雄殿搬離至潁川行宮幽居,遠離廟堂,不問朝政。
尹祁國三相缺一,權力的鬥爭暗流湧動。【此處有圖】
:()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