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道:“帝姬,李公子已經送回了。”
“嗯明日一早本宮就去稟奏父王,說是競雄殿丟了一顆傳世隨珠,當晚唯有都主轄收支司李家公子歇息於此。”
祁昭淳把李氏族譜一頁一頁翻開,用紅色的毛筆圈畫著族譜上的人名說:“屆時,你按照這上面的順序,把李氏貪汙的證據一項一項交給刑部,讓他們好生嚴查,對了,上次送過去的那個小僧人招了嗎?”
“回帝姬,都招了,他是從南朝四百八十寺逃難出來的,至於那福報他好像真不知情。”
祁昭淳輕嗯了一聲,並未繼續問下去,她看著藥碗裡面黑漆漆的藥渣,不禁顰眉:“下次讓御醫別拿癍痧假裝避子湯了,這麼難喝他心裡沒數嗎?”
“是,帝姬。”正當川蓮打算退下時,祁昭淳彷彿又想起了什麼,於是她叫住川蓮道:“脈案都給御醫看過了吧?”
川蓮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那麼御醫那邊是怎麼說的?”
川蓮面露難色,有些猶豫不決。
祁昭淳大抵已經猜到了結果,便揮了揮手說:“但說無妨。”
有了帝姬的寬恕,川蓮只得把御醫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御醫說,這病是從孃胎裡面帶出來的,恐怕”
“恐怕什麼?”
“恐怕今後的子嗣也會如此。”
經過一陣沉默後,祁昭淳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知道了,退下吧。”
“是,帝姬。”
夏夜的風吹來一絲清涼,在明月中,她好似又回到了那個夏季,一名頭戴紅花,穿著紅袍的新科進士,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他僅僅與她對視了一時,便猶如相戀了一世,一眼萬年。
愛慾於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