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多年積攢的酸楚迸發了出來,她抓住顏思容的衣襟哭道:“若是當年予未曾參加選秀,我們兩個人一起做對平凡夫妻該多好。”
“鴛兒,事已至此,都是命中註定,最起碼,我們現在還在一起,不是嗎?”
“名不正言不順,連你的親生兒子都不與你相認。”
“不不不,我們一家三口是團圓的。”顏思容深情地握住了鐘太後的手。
“濟兒那邊怎麼辦?若是他真查出了什麼”
“他查不出來的,就算是查出了什麼蛛絲馬跡,你是他的親孃,他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鐘太後擦了擦鬢角的淚水,有心愛之人在身側,果然會安心不少,她靠在顏思容的懷裡說:“八年前,先帝知曉了濟兒並非他的親生子,我怕東窗事發,便借東風燒了東宮,並用琉璃盞嫁禍給了凌灀,也算是一石二鳥。”
“凌灀該死,誰讓她妄想取代你。”顏思容心疼地摟住鐘太後。
“六年前,先帝盤查國庫餘額,盤到了予身上,予不得已才燒燬賬簿的,若是被先帝發現,予變賣官銀,這可是要殺頭的。”
“你作為奚景通的髮妻,花點錢怎麼了?奚景通當年還不是被天師迷得神魂顛倒,置你這個髮妻於何地?”顏思容憤恨道。
“這一次,為了徹底扳倒凌灀,予又燒了東宮”
“瑞保本就是牝牡兒,活不到週歲,能夠成為你一統後宮的墊腳石,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思容還是你懂我”
“鴛兒受苦了。”
殿內紅色絲帶如柳絮般紛飛,猶如在三場大火中死去的亡魂,皆若空遊無所依。
:()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