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淋了一頓冷水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頎長,跟顧南城有的一拼,但是膚色顯得更黑,尤其完全不是顧南城那種恰好好處翩翩貴公子式的短髮,簡單而利落的板寸頭,配上英俊硬氣的輪廓,男人味十足。
等終於看清了五官,晚安喃喃的念道,“……西爵。”
“房間裡有催—情成分的薰香,雖然藥劑的效果不是很足,但是你待了半個小時,抱歉,天氣涼讓你衝冷水,但是沒辦法。”
門鈴聲已經響起,晚安混沌的大
腦被冷水刺激得清醒了一點,懵懂不解的看著他,“我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盛西爵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方不溫不火的淡淡解釋,“有人借我的名義騙你過來,顧南城,薄錦墨,或者其他人,我會查清楚的。”
“敲門的人……是誰?”
門鈴聲已經停止了,晚安聽不到,但是盛西爵已經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了。
他轉過身開啟浴缸上方的水龍頭,放水,“別管,在浴室裡待著,如果不舒服就衝會兒涼水,我會解決。”
說罷,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帶著幾個黑衣西裝男走進來的兩個年輕女孩一進門就看見一邊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踱著步子走出來的男人。
大抵是入獄服刑過的原因,他的頭髮比囚犯的板寸頭稍微長一點。
也就是長一兩厘米的板寸頭,面板比小麥色更深一點,輪廓硬朗分明,流暢完美的線條勾勒出一股濃烈的成年男人的味道。
民間傳說,檢驗一個男人顏值的標準就是板寸頭。
他就只是站在那裡,便渾身充斥散發著一股令女人怦然心動的雄性荷爾蒙氣場。
堂而皇之進來的兩個女人都愣住了,緩了十幾秒才回過神。
“盛西爵,”其中一個染著黃髮的女人得意洋洋,“呵,你果然是出現了,把陸姐姐交出來。”
男人坐進沙發裡,因為被花灑打溼的襯衫被他抬手解開了三顆,露出古銅色的胸膛,很隨意的姿勢,從容又性感,未曾抬眸瞧過她們一眼,倒是抽空點燃了一根香菸,“叫你們主子來,我不跟低智商的人談。”
那理所當然似是不外露又著實高高在上的態度惹惱了兩人,雙手環胸不屑的冷笑,“盛西爵,你還真的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了不起的盛家大少嗎?回國了也不敢吱聲,是強女乾坐了牢不敢見人呢,還是吃女人的軟飯不敢見人?”
尖酸刻薄笑一起附和著,在這個空間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然而沙發上冷漠泰然坐著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反應。
兩人莫名的覺得自己像小丑,更是惱羞成怒得厲害,當即冷冷一笑,吩咐帶進來的手下,“既然盛大少不屑跟我們說話,那就直接帶盛大少走吧。”
盛西爵吐了一口煙霧,“這種小貓小狗是誰的手下,薄錦墨還是顧南城?”
“盛西爵,”其中一個女人大怒,“你知道這件房間和這個俱樂部的外面埋伏了多少人嗎?”
情緒太激動,被身邊的另一個人拉了一把稍微冷靜了一些,她冷笑著模樣有幾分猙獰的影子,“慕晚安就在裡頭吧?你不就是抓了陸姐姐嗎?她一天沒有回家,慕晚安就一天別想出這道門。”
盛西爵勾起唇角,笑意綿長陰鬱,“是嗎?”
“是不是,”帶著挑釁的笑,“你看看就知道了,你們還不……”
高跟鞋踩在木質的地板上,在沒有鋪地板的位置,聲音就顯得特別的明顯,讓人無法忽視。
及腰的長髮捲成大波浪的女人踩著高跟鞋進來,身後慣例的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西方男人做保鏢。
聽到聲音的兩個女人轉過頭,看著走進門來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