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她,呵。
晚安開啟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男人腿長,腳長,動作出乎她意料的快,他甚至沒有出門,就直接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然後直接將她整個人帶了進去。
☆、坑深231米:你是想吃飯,還是想接吻?
包廂的門再一次被關上。
那手臂摟著她的腰,就幾秒鐘的時間她被男人抵在了門板上。
他低頭吻她。
這次他沒控制她的雙手,就摟著她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像是故意讓她的手得空能去推他打他砸他。
後來晚安才覺得這男人這種行為很變態,他好像就很享受被她打罵民。
反正男人挺拔的身形站在那裡,始終都是紋絲不動,只是越來越深的吻著她。
晚安開始是抗拒,後來發現在他的手裡她完全沒有抗拒的機會,甚至因為低著她的男人像瘋了一般不斷的加深這個吻索要她的呼吸,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不抓著他的衣服就會因為身子軟而逐漸的滑下去責。
她沒辦法,不得不狠下心一口咬下去。
晚安聽到他的呼吸驀然重了一度,但是幾秒後還是離了她的唇。
顧南城騰出一隻手捉住她不斷打搗亂打擾她的兩隻手,皺起眉頭盯著她唇瓣上染著的血,再次低下頭,一一吻去。
晚安從來沒有覺得這男人可以蠻不講理到這個地步。
他以前動不動強吻她就罷了,好歹是夫妻。
她的胸口起伏得厲害,不斷地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顧南城伸出舌,不在意的舔去被她咬出的血,性—感得邪肆,喑啞的開口,“還沒結束。”
晚安睜大了眼睛,一時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直到男人的薄唇再度壓下來。
晚安覺得自己生平第一次被氣得發抖,恨不得用高跟鞋敲破他的腦袋。
雖然是小型的包廂,但是長方形的桌子兩邊是雙人的沙發,晚安被他蠻力的帶回了位置上。
她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顧慮著服務生隨時會敲門進來,依著他那股非但沒有平息下來反而愈演愈烈的如狼似虎的勁兒,他會直接把她在這裡扒了。
她不明白,她也自然是不會明白。
他一開始並沒有想這樣做。
帶她過來,只是單純的想吃飯,在她喜歡的地方陪她吃她喜歡的飯菜。
他現在看著她,越來越容易失控。
是禁—欲太久了麼。
直到服務生敲門,他放開她,從容不迫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除去眼神裡還殘留著色彩,看上去又恢復了他一貫溫和儒雅風度翩翩的君子模樣。
服務生上菜。
晚安沒有發作,只是咬著牙一杯茶一杯茶的倒,仰頭全都喝完,喝完了又繼續倒,拿著杯子的手力道再大點能把杯子捏碎。
直到服務生禮貌的說了一句兩位請慢用,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帶上門出去。
晚安看著對面的男人,眼神涼到了極點。
她再抬手,又冷靜的倒了一杯茶。
她用力的握著杯子,朝他笑了一下,瞳眸未動,沙啞著嗓音問道,“是不是在你的眼裡,我就可以這麼隨隨便便的對待,哪怕離婚了也還是你的東西?”
顧南城看了她的手一眼,視線挪回她的臉上。
下一秒,她眼睛一眨不眨,抬手把那杯茶朝他潑了過去。
水不是很燙,只能算溫熱,但是不斷地有水珠沿著他的睫毛,鼻樑,下巴,和臉頰滴下來,也是狼狽的很。
只不過他的神情絲毫不狼狽,眼瞼都沒有動一下。
男人盯著她,問道,“消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