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些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淚的男子漢在看到他們家人飯菜的一瞬間哭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特別是小隊長,林天看到他的飯盒最上面貼著一張很幼稚很難看的蠟筆畫。
一家三口,兩個大人,一個小孩,顏色都塗的不對。
但是卻讓小隊長激動的死死握緊沒受傷的拳頭,強忍著內心激動的情感。
林天抽了旁邊的一張面巾紙遞給他。
小隊長接過面巾紙,對著林天說了一聲:“謝謝。”
“好多了吧?”林天問道。
“嗯,”小隊長點了點頭。
“我們出去聊聊?”林天他們畢竟是二十多個人,再大的病房都顯得擁擠,在這聊天太鬧心了。
“好!”小隊長端起飯盒跟著林天走到了安全通道的樓梯之內,做在臺階上,狼吞虎嚥的吃著妻子兒子送來的乾貨。
“幾年沒回家了?”林天率先開口問道。
“五年了。”小隊長嚥下了一塊家鄉製作的耗牛肉乾,雖然很生硬,但是吃在他的心裡面確實甜的。
“幹嘛過年不回去?”林天疑惑的問道,“過年不是應該放假,大家回家過年嗎?”
“過年的時候,就我們警察最忙了唄。好人想回家過年,壞人也想趁著過年沒人在,狠狠的撈一筆。”小隊長用力的用牙扯著耗牛肉乾。
“希望今年過年,你能回家過個年。”林天由衷的說道。
“多謝兄弟。”小隊長拱手謝道。
但是這時,林天卻忽然冷不丁的說道:
“你的傷是槍傷吧?”
小隊長迅速的放下了手中的牛肉乾,一臉警惕的看著林天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這一次之所以會有二十多個警員受傷,就是因為對方的手中持有一把槍。
“我是醫生,自然能看出你的槍傷。”林天其實早就用意念把傷員都掃描了一遍,發現很多人都是槍傷。
他們是在無人碼頭受的傷,林雪薇卻要參與其中,林天不得不為此多費心一些。
“你是醫生?”小隊長還是警惕的看著林天。
“嗯,”林天點點頭,然後看出了小隊長的不信,便掏出了自己在藥園種植的一株幾百年的療傷聖藥——《雲南白藥》,取出來之後直接催動九顆星辰之力,煉化成幾滴藥液。
甩手便把藥液滴落在了小隊長的傷口之上,霸道的藥力讓小隊長的傷口幾乎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現在信了吧?”林天道。
“信,”小隊長點點頭放鬆了警惕,“不過我還是不能告訴你。”
“無語,這此又是為了什麼?”林天無奈了。
“不告訴你!”小隊長嘴巴很嚴。
林天想了想,又開口道:“其實我是彭玫瑰的男朋友,我現在很擔心她的安全,你能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你是她的男朋友?”小隊長驚撥出聲,宛如發現了一個舉世震驚的大八卦。
“嗯,你可以看看,她剛剛還親我來著。”林天厚顏無恥的把剛剛蘇妲妃親自己的地方給小隊長看。
那裡還有一點點的口紅,雖然不明顯,但是靠近的話還是能發現一點蹤跡的。
“咳咳~,兄弟厲害啊!”小隊長連連咳嗽了兩聲,然後對著林天豎起了大拇指。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便跟兄弟你說說。”
“說來也怪,昨天晚上的那一批人身手極好,原本我們這一些除了小王跟小張兩個,其他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了,以一挑十都沒問題,昨天晚上卻他孃的重傷了四個,負傷二十多個。這簡直就是有史以來最為恥辱的一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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