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龍丘淵十分嚴厲的看著她。
“哦。”龍丘純鈞委委屈屈的縮回了頭。
龍丘純鈞想,她大概是想起小時候自己將身子探出馬車,結果卡住出不來的事情了吧。
說來也好笑,正常的小孩子遇見那種狀況肯定是會回去叫大人過來。
結果龍丘淵下意識的就要拔劍將那馬車給砍了。然後。。。純鈞當然是叫住了她,然後和她合力把那架母親最喜歡的馬車給拆了,哈哈,結果被罰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呢。
龍丘淵一上了馬車就把龍丘純鈞從靠窗的位置趕了過去,自己坐著靠窗的位置,十分警惕的看著她。
“哎,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啊。”純鈞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乃當朝宰相,怎會再犯這等錯誤。”
“三年前。”龍丘淵語氣涼涼的提醒她。
“都怪你鑄的那把刀那個環那麼大。。。我當然會想把手腕伸進去啦。。。”純鈞一臉無辜道:“你要是看見一個大美人什麼不穿的在你面前,你難道不會想去一親芳澤嗎?”
龍丘淵沒有理她,只是側過頭對楚烈鴻吩咐道:“莫要讓她看見你的刀。”
楚烈鴻點了點頭,大咧咧的坐著另一邊的軟墊上,衝著龍丘淵咧了一口的大白牙。
“說起來你們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晚?”
“沒什麼。”龍丘淵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劍鞘。
“嚯?那你的嘴角怎麼了?剛才還沒傷到吧?”純鈞瞟了一眼龍丘淵那被咬破的嘴唇,有些曖昧的挑了挑眉。
龍丘淵摸了摸嘴角,抬頭便是狠瞪了坐在對面的人一眼。
“我只是看見一個大美人在面前,去一親芳澤罷了。”楚烈鴻舔了舔嘴唇,一雙招子亮的和狼似得。
“。。。。。。”龍丘淵按住了額頭,低頭沒有說話。
龍丘純鈞嘿嘿一笑,用肘去撞她的胳膊:“嘿,得了便宜怎麼還這麼一副苦瓜臉。”
“結果來講,還好。”龍丘淵抬起頭,淡淡的說道。
龍丘純鈞以扇戳了戳下巴,正想更深的去探問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卻發覺庭福樓已經到了。
庭福樓的位置坐落在青龍大街之上,更靠近的地方便是皇城,治安森嚴。離宰相府也不過幾息的路程。
庭福樓是龍城最大的酒樓,由退任的御廚掌勺,所料理的美味一點也不比御膳要差。更何況這庭福樓的背後是朝中某位重臣,便有不少的達官顯貴來往。
一進了庭福樓,龍丘淵便走在了最前頭。這丫頭從小就有那種亂領路的習慣,龍丘純鈞搖了搖頭,她走的這麼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常來這裡呢。
龍丘純鈞吩咐小二領路,領他們走到了樓上二樓專屬於龍丘純鈞的雅間裡。
可是一走上了二樓的樓梯,龍丘淵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了頭。
龍丘純鈞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了?”
“鈴鐺聲音。”龍丘淵皺著眉回答道。
龍丘純鈞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輕鬆道:“許是樓裡那些胡族舞姬,練習舞蹈用到的吧。”
龍丘淵沒有說話,回頭又看了一眼,便跟著小二步入了雅間之中。
雅間裡裝飾著雞翅木的屏風,繪製著水墨的山水,雅間的窗子靠著青龍大街之外。雅間並不算是清靜,稍稍側耳便能聽見塵世間的喧囂聲音。但那聲音聽起來很遙遠,就像是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風,將那紅塵紫陌都給隔開來,讓凡世的忙碌都顯得遙遠。
這庭福樓內自然是有那般景緻好也清靜的很的雅間,可龍丘純鈞卻偏偏挑了這一處。
她是個玩弄權謀、心機深沉的大官,但也是凡人,也會覺得累。龍丘純鈞時時會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