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心情不好的時候經常會爬到山頂,待一個下午。”
他低頭,碰了碰幽採的臉,黑色瞳仁裡滿是溫柔,帶著點笨拙的愛意:“我知道你今晚心情不太好,但是又不知道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幹什麼,所以帶你來了這個地方。”
遠處的繁星璀璨如河流,天邊的圓月照得山谷有些亮。
幽採唇動了動,好一會才怔然地慢慢道:“這是我以前待的地方。”
他抬起頭,指著山頂喃喃道:“以前我就在這座山的背後……”
裴曜也怔然了下來。
幽採偏頭望著裴曜,有一瞬間彷彿被拉到幾年前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他在山野裡孤零零地曬太陽,山的另一頭坐著一個穿著衝鋒衣的少年。
風聲迴盪,誰都沒有說話,但卻在機緣巧合下無聲無息地安靜陪伴了彼此那麼多次。
泛涼的夜風浮動起額髮,幽採失神,在被倒拉回幾年前的那個午後時,山野間掠過的風聲與蟬鳴都聽不到,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原來他們很早很早前就見過。
那個佇立於山野間孤獨漫長的歲月裡,原來他不是一直都是孤零零一朵花。
在幽採失神的片刻,裴曜回過了神。
他發熱的腦子逐漸冷靜下來,看著幽採,下意識嚥了咽口水,絕望地心想壞了。
幽採千辛萬苦從山裡走出來,好不容易在城市裡安定下來。
他連夜開車兩小時把人送回山裡。
還搞什麼浪漫,哪有在人家家後山頭搞浪漫的?
這不,幽採話都不說了。
本來幽採晚上同新交的朋友分開心情就夠煩的了,結果大晚上開車開了兩小時,一抬頭髮現自己被送回了山旮旯,指不定得更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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