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曜知道自己一貫在幽採面前沒什麼出息。
平日裡端著一副冷峻沉穩的樣,實際上幽採瞧過來,對著他眉眼彎彎說兩句話,他就心頭髮熱,面紅耳赤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沒想到老二比他還要激動,還要沒出息。
他第一次見到幽採都還撐了十多分鐘才暈過去,結果老二見了幽採三秒就沒。
裴曜大腦一片空白,整個彷彿被架在火上燒。
他燒得腦子都不清醒,眼睛發紅急得要死地盯著下面——平常不是很牛的嗎?
平常不是怎麼講道理都不聽,親了五分鐘就要囂張得雄赳赳氣昂昂立起來的嗎?
平常不是他躲在浴室裡,絞盡腦汁各種伺候連勸帶哄耗上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打算出來的嗎?
平時見了幽採不是比誰都激動的嗎?
該立的時候不立,該硬的時候不硬,在幽採手上激動了兩秒鐘,吐出來後就趴著在幽採手上撒嬌是吧?
裴曜火急火燎去牽幽採的手紅著眼道:“寶寶它平時不是這樣的……”
“它平時很久的……”
幽採低頭看了一眼滿是水跡的指縫,又看了一眼裴曜,微微歪著腦袋,誠實道:“好多啊。”
出來的勁兒也大。
就一句話,裴曜底下又行了。
他喉頭髮緊,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燒紅的眼神有些發直,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幽採。
眼前的人眼尾浮著一抹紅,薄唇飽滿得如同熟透的果實,溼溼熱熱地洇著紅。圓潤向上翹總顯得很純澈的黑眸在此刻顯出一種純真懵懂的露骨澀情,白玉一樣的手掌微微張開,粘稠的水跡黏在纖長細白的手指上,沉甸甸地從發著粉的指縫往下淌。
全是他的東西。
甚至還用著一種很純真的語氣同他說好多啊。
剛才還趴在幽採手上撒嬌的東西立馬又膨脹起來,沉甸甸的一跳一跳,通體發著熱。
這次的水杯沒孬,挺爭氣,愣是晃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將水倒出來。
裴曜臉還發著紅,額髮溼透得一綹一綹地黏在臉龐,將頭埋在幽採頸脖裡一個勁的悶哼,手臂隆起的線條起伏緊實,被刺激得連同背都弓起來,卻又忍不住去貼著幽採的臉。
慡得快死了。
幽採一邊跟他親,一邊還幫他摸著發紅的杯蓋。
到了後面,裴曜埋在幽採肩膀緩了一下,就將幽採抱到工作臺上,雙手撐著工作臺,臉色發紅要去親幽採。
他貼在幽採耳邊,嗓子都要發啞了,黏著幽採同幽採小聲說著話,素來冷峻的臉龐上滿是迷戀,小聲含糊道:“又…了…”
他跟幽採說他還年輕,多起來幾次很正常,親著幽採,巴巴地求著幽採再來一次。
幽採好慣著他,都照著他說的做。
最後幽採被水漬弄了一身狼藉,不只是手上,連同褲子和衣角都沾上了不少水漬,兩人
都出了一身的汗。
裴曜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紅著耳朵遞給幽採,讓幽採去浴室洗個澡,自己也去二樓隔壁的房間洗澡。
幽採在浴室裡,赤著腳踩著黑色的大理石磚面,盯著上次用的淋浴器開關,又望著頭頂的天幕瀑布花灑,露出了幾分警惕。
他可沒忘記上次頭頂上的熱水把他整個人都燙得蔫吧了。
幽採脫下身上的衣服,摺疊好放在一旁,穿上裴曜給的乾淨衣服,在浴室專心等著裴曜來叫他。
二十多分鐘後,洗完澡的裴曜擦著頭髮,回到自己房間,敲了敲浴室的門,問幽採洗得怎麼樣了。
幽採開啟淋浴器開關,站得遠遠的,看著冒著霧氣的水流頃刻間落下,伸手撥弄了兩下水,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