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開了。
等兩師徒快速走進去之後,發現龍漾已經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而且地上的鮮血,很顯然是她吐來的,血液裡竟然隱隱透著黑氣。
蘇板兒很小心地把蘇漾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然後轉身去了灶屋,很熟練地熬了一大碗龍吟草的藥汁,端著時了屋裡。
“師父,還請助師姐喝下藥吧。”蘇板兒的聲音微顫,最怕事情還是來了,師姐口吐帶有黑氣的鮮血,那黑氣分明是魔氣,而且她的嘴唇已經開始發黑了,這是魔氣侵入肺腑的徵兆。
老道士調動體內不多的法力,在蘇漾的肩頭兩側,各點一指,昏迷中的蘇漾張開了嘴,蘇板兒一點點地把藥汁給餵了進去。
等喂完了藥之後,兩師徒給蘇漾蓋好被子,出了蘇漾的房間。
“師父,師姐的病情加重了,因為沒有心鱗相護,魔氣有進入肺腑的徵兆了,這可怎麼辦?!”蘇板兒焦急地問道。
“板兒,莫急讓為師好好想想,應該怎麼辦。今日我們就留在蘇漾這裡吧,看看明天她能不能醒過來,要是醒不過來,為師還有一個辦法救她。”
聽了師父說有辦法救師姐,蘇板兒的心稍稍放寬了一些,但是今夜肯定是無眠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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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打發蘇板兒去照看蘇漾,老道士又回到了以前自己所居住的那間毛糙屋,因為他和蘇板兒經常來,所以蘇漾為他們各留了一間屋子。
失憶後的蘇漾,只記得自己是一介孤女,冷心冷情,在她的認知裡,能讓老道士和蘇板兒經常來自己蹭飯,就是對他們的認可,她視他們二人為家人,儘管蘇漾從未開口說過。
老道士在床上,盤膝而坐,神識一掃從自己的納戒中拿出來一些東西,然後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被劃得的橫七豎八的胸口。
一把細長且鋒利的匕首,被老道士握在手中,找準心口的位置,一下子扎進去,面無表情地拿出玉瓶,接滿了一瓶,又一瓶,足足五瓶之後老道士,才把匕首拔了出來。
然後,吃下一顆丹藥,再給心口處倒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最後還喝下了小半瓶的高濃度靈液。
等到自己的臉色,看起來好看些了,老道士才起身獨自去了蘇漾的房間,調動法力,開啟了蘇漾的嘴巴,把一個玉瓶中的心頭血,倒入了蘇漾的口中。
然後,再以法力為蘇漾疏導,最大限度地阻止魔氣的繼續入侵,做完這一切之後,老道士心口一痛,強撐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昏死在自己的床上。
在昏過去之前,老道士心中想道:“蘇漾的身體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能做的自己都做了,就看她的造化了,如果可以那就在自己死之前,把自己的心鱗給她。”
:()缺失的龍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