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問。
“還在做復健。”煜棠知道整型手術可以把他的臉弄得比較完整,但他不考慮,因為他要留著這塊疤時時提醒自己,人心險惡,尤其是親如血親、夫妻。
推開門,璽伯朝裡面大喊:“大家看,是誰來了。”
全家人同時轉頭,然後陳梅第一個認出他。
她走到煜棠前面,撫著他受傷的臉,淚不禁流下來。“我可憐的孩子,你去了哪裡,我們找了你好久,你知不知道?”
她的眼底沒有對他的醜陋發出絲毫嫌惡,有的只是濃濃疼惜。
煜棠多年不見的笑容在這時候綻放開來。
“煜棠?你是煜棠?你跑到哪裡去了,我請了好多人幫忙,都找不到你的下落,你躲到哪座鳥不生蛋的小島去啦!”童爸爸連聲喊道。
“童伯伯、童伯母、芳姨,我一直沒離開臺灣。”
“大家坐著聊,不要站在門口。”林芳讓張嫂泡上新茶,招呼大家坐下。
等眾人坐定後,童爸爸第一個開口:“這些年你一個人在哪裡?聽說煜凱把錢全卷出國,把公司掏空,員工都領不到資遣費。我們想盡辦法想聯絡你,可是都人去樓空了,要我們上哪兒找。”
“那場火,爸媽去世、我受了重傷,在病房裡整整躺了半年才出院,爸媽的後事全是我的大學同學幫忙處理,出院後,我變賣所剩不多的不動產,付過一部分資遣費後,我把剩下的錢拿來購下一間經營不善的公司,慢慢地,一直到今天才算有點規模。”
“你開了公司?是哪一間、做什麼的?”
“總擎企業。”
“原來你就是總擎的那個神秘總裁,真行!”璽仲用力在他肩膀上一捶。
“幸好,我們沒跟你作對,不然我們家公司早晚會變成你家的。”璽廉開玩笑地說。
這景象彷佛又回到多年前,童家借住在傅家那段時間,熱鬧、溫馨……“傅哥哥,你的妻子呢?我記得你是結婚後才發生那場大火的。”璽英是三個女孩中唯一對煜棠有印象的,因為,早在住進傅家的第一天,含春少女的芳心早就暗戀上煜棠。
在婚禮前夕,她還向他表白心意,無奈落花有意、流水不領情,他們之間少了機會。
“她和我大哥一起在加拿大。”在他心中這件事不再是遺憾,已成了恨要“什麼?那個淫蕩女人!我早告訴過你,那個女人杏眼含春,黛眉銜媚,這種女人在面相學上的說法就是‘不安於室'!你看你,不娶我是不是後悔了?早說過要聽老人言,否則就要在眼前吃虧了吧!誰叫你不受教……”璽英嘮嘮叨叨說了一大串,然後趁人不注意,擠到煜棠身旁。
“說這些做什麼?”璽廉止住璽英的話。
“當然有作用,傅哥哥,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娶我的話,我就嫁給你。”璽英朝著他猛笑。
“我變成這樣子,還讓你嫁給我,太委屈你了。”
“如果你是明星,帥臉變成醜臉,沒工作本錢,我還有藉口甩掉你。可是你是靠頭殼裡的腦漿在賺錢,你那裡又沒壞,我幹嘛委屈?下回要是你的頭被拖拉庫輾過,我就不會再提這個爛建議了。”璽英笑說。
“大姐,你少花痴,都要嫁給鑫鴻的小老闆了,還挑逗傅哥哥,實在太沒有道德啦!”璽娃說。
“你要結婚了,恭喜!”聞言他伸手握住璽英的手。
“我可以為你悔婚,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她開玩笑地攀上他的手臂,像小時候一樣,黏在他身上。
“當然嫌棄,他嫌棄極了,你沒看見傅哥哥臉上寫滿了噁心?”璽娃用力把姐姐拉開,自己往那空間補位。
“其實,我今天來是有要事和你們商量。”他提出主要來意。
“什麼事儘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