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進去……”
我聽了她的話,吃驚不小:“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說這是用死人肉養魚?等人肉被啃光了,魚也養肥了,大魚不可能再從缸壁的孔洞中游出去。不過這樣養魚有什麼用呢?這也太……太她媽噁心了。”
民兵排長突然插口道:“一號二號兩位首長,我看了半天,這隻鐲鐲我好象在哪裡見過,頗象是村裡的一個女子戴的。她嫁出去好多年了,也從不同家裡來往,前幾個月才第一次回孃家。當時她戴著這隻鐲讓我們看,還跟我們說這是她在廣東買的,值個上千塊,村裡的婆姨們個個看著眼紅,回去都抱怨自家的漢子沒本事,買不起上千塊的首飾。”
我一聽這裡可就蹊蹺了,忙問民兵排長後來怎麼樣。
他說:“後來就沒後來了,那女子就不聲不響的走了,村裡人還以為她又和家裡鬧了彆扭跑回外地去了。現在看這隻鐲鐲,莫不是那女子被歹人給弄死了。”
我們商議著,忽聽地|穴的坡道上腳步聲響起。我以為是外邊守侯的兩個民兵見我們半天也沒回去,不太放心,就下來找我們,誰想到回頭一看,下來的幾個人中,為首的正是孫教授。
我又驚又喜,忙走過去對孫教授說:“教授,您可把我嚇壞了,我為了一件大事千里迢迢來找您,還以為您讓食人魚給啃了,您去哪玩了?怎麼突然從後邊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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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教授看見我也是一楞,沒想到我又來找他,而且會在此相見。聽我把前因後果簡略的說了一遍,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孫教授仔細看了看這洞|穴中的情景,對我們說道:“這缸是害人的邪術啊,我以前在雲南見到過。看來這件事已經不屬於考古工作的範疇了,得找公安局了。此地非是講話之所,大夥不要破壞現場了,咱們有什麼話都上去再詳細的說。”
於是一眾人等都按原路返回,村長等人看所有的人都安然無恙自是十分歡喜。我把事先許給民兵們的勞務費付了,民兵們雖然沒吃到仙丹,但是得了酬勞,也是個個高興。
孫教授請村委會的人通知警察,然後帶著我與shirley楊到村長家吃晚飯。我心中很多疑問,便問孫教授這地|穴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教授對我與shirley楊講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先前帶著助手下到地|穴裡,也看到了沉入潭中的鐵鏈,當時他們沒有動絞盤,上來的時候,在第一層地道的盡頭,又發現了一條暗道,裡面有不少石碑。
地道的構造是“H(左邊一豎為雙線,一橫為雙線,右邊一豎為單線)”這種地形,一共有兩條道。一條明道配一條暗道,高低落差為兩米,雙線是明道,單線是暗道,中間有一條橫向的明道相連。石碑都在暗道中。所謂的暗道就是比明道低一截,有個落差,不走到跟前看不太容易發現。明道與暗道的盡頭各有一間石屋。
孫教授帶著助手進了單線標註的下面一層暗道,檢視裡面的古代石碑儲存程度。沒想到由於這裡地勢更低,滲水比上面還要嚴重許多,連線兩條地道中間的部分突然出現了塌方,他們二人被困在了裡面。
下去救援的人們沒發現這兩條平行的地道,好在塌方的面積不大,孫教授二人費了不少力氣才搬開塌落封住通道的石頭出來。一出來便剛好遇到留守的民兵,知道有人下到石屋地|穴裡去救他們,半天沒回來,便跟著兩個留守的民兵一起下去檢視。
經過勘察,石碑店地下的地道屬於秦代的遺址,這種地方在附近還有幾處,都是秦始皇當年派方士煉藥引的地方,後來大概廢棄了,除了裡面還殘存著一些石碑外,再沒有其餘的收穫了。不過這些石碑還是有很重大的研究價值的。
我問孫教授:“那個石匣中的六尊玉獸,以及地|穴水潭中懸吊的怪缸,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