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整個城牆上人頭攢動,但很多士兵兩手空空,有些士兵連盔甲都沒有穿好,就……好像是來看戲的一樣。
安寧才不管他們是什麼心思,繼續大聲蠱惑:“城牆上計程車兵們,你們要知道,如今天下已經四分五裂,而你們的將軍和縣令已經是無根的浮萍,現在他們連自己的升遷之路都沒有,又哪裡有你們的份呢?說不定下一刻你們連吃飯的糧食都沒有了,如果你們不相信,你們可以去看看你們的糧倉,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人把那些糧食都運走了,他們運去哪裡,當然是作為你們縣令和將軍的投名狀,讓他們在別的地方還可以立足,而你們呢,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們啊,一定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看你們的將軍和縣令是什麼樣的人,只有看清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再做決定要不要給他們賣命!”
“你們啊,就是被你們的縣令矇蔽了雙眼,你們這麼多人居然被一個小小的縣令和將軍就騙得團團轉,你們真可憐,我現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們自己去驗證一下!”
“你們今日如果繼續聽你們將軍的話,這場仗打起來,那你們城內的百姓也會受到戰火的波及,城內少不了你們的家人吧,難道你們也想讓你們的家人受到戰火的襲擾嗎?”
“如果你們再執迷不悟,那你們就是泗水縣的罪人,你們就是你們家裡人的罪人,現在,只要你們把你們將軍綁了,或者直接把城門開啟,讓大軍進城,你們就是泗水縣的功臣,是你們讓泗水縣的百姓免受戰火襲擾,是你們保住了眾多百姓的性命,你們是偉大的,你們每一個人都是了不起的,你們也都是泗水縣的人,你們難道就想要這麼不明不白的打這一場仗嗎?”
“這一場仗對於你們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你們甚至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為誰效命,你們的縣令直到現在都還沒來,說不定早就已經跑了,他已經拋棄你們了,你們已經被放棄了!”
安寧還準備繼續勸說,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大聲說道:“黃口小兒,休得胡言,本縣令在此,怎可能跑,本縣令誓要與泗水縣共存亡。”
安寧看了看這個縣令,有些無語,自己在這裡嘴巴都說幹了,你這一句話就差點讓我前功盡棄。
又仔細看了看城牆上氣得全身都在發抖的縣令,安寧眼睛一亮,大聲喊道:“你看你看,你們縣令現在連官府都沒有穿,你們知道你們縣令是怎麼想的嗎?他就是出來露個面,好讓你們安心,然後他就悄悄溜走,然後找個狗洞鑽出去,把你們留在城內為他逃跑爭取時間!”
縣令已經氣得抓狂了,顫抖著手指著安寧,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休得胡言,本縣令怎麼可能鑽狗洞,本縣令就算要跑,也會大大方方的跑!”
安寧一聽,瞬間眼睛一亮,興奮的指著縣令說道:“你看,你們看,你們的縣令都說要跑了,你們聽見了嗎?剛剛可是他自己說的,他要跑,你們趕緊拿下他,他要拿你們的性命給他逃跑爭取時間!”
縣令瞬間老臉漲得通紅,“黃口小兒,老夫何時說要跑了,你這是斷章取義,你這是誣陷,”說完又對身邊計程車兵說道:“你們不要聽他的胡言亂語,他這是在擾亂軍心,放箭,趕緊放箭!”
安寧沒有後退,而是繼續大聲說道:“你看,你們的縣令惱羞成怒了,你說你們縣令要是不跑,怎麼可能連官府都沒穿,他要是不跑,他怎麼可能會顯得這麼氣急敗壞!”
現在的戰場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安寧身後計程車兵或許是舉盾舉累了,已經把盾牌放在地上了,盾牌縫隙邊上是一雙雙好奇的眼睛,後排的弓箭兵從開始的半跪在地上,拉起手裡的弓,到現在已經慢慢把弓箭放下了,而火槍兵也已經放下了手裡的火槍,此時正好奇的看著安寧。
而對面的城牆上,一個個拿著弓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