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鮮血。紜星並沒有將這話說出口。她知道,這又不能怪墨言。
“秀秀,吃飽沒?”墨言見紜星不說話,轉而與秀秀言語了幾句。
“那群小子啊,昨日晚上就出城門了。”
“秀秀別哭呀,他們沒說不要你,他們只是……放心好了,他們不會有事的。”
“秀秀別哭了,我的袖子都快浸溼了。”
“慕紜星你別看熱鬧呀。”……
在紜星的安慰下,秀秀又安靜下來,乖乖坐著。這使得墨言不得不感嘆,作為一個大男人還真的不會哄小孩呢。
墨言扶額,十分挫敗。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紜星自己可沒將名字告訴過墨言。
“你猜猜?當然是令尊已將你許配給了我。把你的生辰八字和名字都告訴了我。”
“……滾。”墨言嘴裡出來的話,總是三分真,七分假。
“你們慢慢吃,我就先去睡了。”
“可現在還沒到午覺的時候吧。”秀秀疑惑道。
“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唄。”
墨言只是回報以白眼:“你一整夜不睡試試看。”紜星這才注意到墨言黑眼圈。“去睡吧。”
紜星彷彿與墨言早就相識,無需過多的客套言語。
“有緣再見。”墨言將那壺茶連同帶上了樓。
“姐姐,你說那個哥哥怎麼還沒來?”秀秀見墨言上了樓,百無聊賴道。紜星趴在桌子上,與秀秀的姿勢一模一樣。有氣無力道:“秀秀啊,對不起。”
“姐姐為何這麼說?”
“原本打算帶你去吃糖葫蘆,看來今日是吃不成了。”
“沒關係啦。我們可救了那大嬸啊。”
“那幫人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倒是可惡。”想起那幫圍觀者的嘴臉,紜星恨的牙癢癢。
秀秀笑笑。“姐姐還在生他們的氣嗎?”
“若是秀秀被指著鼻子指責,你不會生氣嗎。”
秀秀搖搖頭。“陌生人的閒言碎語為什麼要聽呢,我只聽我所在乎的人的話。”
紜星細想覺得確有道理。普天之下的百姓多如牛毛,若每人都來責罵自己,自己又將如何?何必去理會當初小翠的尖酸刻薄。自己,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人。
過了片刻,終於等到劉德業的聲音出現在聚福樓的門口。“慕小姐,慕小姐!”
“劉公子。”紜星站起身來,走將過去。見劉德業的背上多了個箱篋,紜星也是舒了口氣。
若是因為自己耽誤了劉德業的前途,自己還真是過意不去。
紜星見後面並沒有大嬸與男子的身影,便疑惑道:“那與你同去的那兩位呢?”
劉德業已曬的滿臉是汗。“他們回去了,那位小販沒找到,怕是已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