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查明病因。”
“嗯?”張伯景細觀紜星的面色,並未異樣,倒是自己,春心蕩漾的厲害。手朝著空氣抓了抓,動作十分猥瑣。
“你要幹什麼?”紜星皺眉,想給面前白髮男子也這麼來一下。
張伯景尷尬地笑笑。“這是五禽戲的虎式,聽說男女共修效果會劇增,不由得想試試……”墨言已將其雙手瞬間卸下,張伯景齜牙咧嘴一番,替自己按回原位。
“墨言,不就是個玩笑麼,這麼認真幹什麼。”
“你若是有什麼齷蹉想法,別怪兄弟我今日便卸了你的根,好常伴我身。”張伯景聳聳肩,變得正經。“嗯,姑娘還是隨我進屋,在下替你慢慢診。”
紜星並未拒絕,進內室後坐定。
“咳咳,閒雜人等禁止入內。”將墨言擋在簾外。
“星兒,若是他圖謀不軌,你便廢了他。”墨言還是信不過多年老友,當初童子潛入醉春樓便是受了張伯景的指使。
“放心吧,我還是有醫德的……”
“說著話你良心不會痛?”張伯景尷尬地咳嗽,隨後恢復平靜。手搭至溫潤如玉的皓腕之上,閉眼悉心感受。強而有力的血脈若說有異,那就是比成年男子還要有力。
血脈間絲絲星芒似是一道枷鎖,在血脈間“結繭”。
血脈雖是奇異,張伯景對此已是見怪不怪了。
“姑娘最近可曾遭受過什麼打擊?”清澈眼眸中倒映的女子,現在僅是他的患者。紜星皺眉,微微搖頭。
“記不得了,只覺經歷了場模糊的夢。”
那便是了。張伯景神色未變,聲音儘量放柔和。
“最近所發生的一切,美好嗎?”紜星沉思,極力回想夢中的內容,炸裂之感再度迴歸。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記起來,倒是記起來啊!”
強烈的情緒調動周身血脈瘋狂運轉,姣好的面容一陣白一陣紅。
張伯景已站起,雙手手指輕輕按下,在紜星耳邊輕聲道:“放輕鬆,姑娘。你會想起來的,放輕鬆……”
紜星只覺意志昏沉,兩行清淚不自覺地緩緩滑落,紜星全身的力氣散去,軟軟倒在懷中。
張伯景輕嘆,憐惜之情漸起。
“這又是何必呢,即便再不願承認,它都已經發生了……”
墨言急匆匆地跑入內室,見到已昏迷的紜星,不由焦慮道:“伯景,這究竟是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