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昔和楚昭回到家。
楚昭磨磨蹭蹭不想進空間。
顧昔也就隨他了,掏出那本書,靠在床頭看更新,覆盤這幾天圍繞科瑞茲發生的事,心裡想著實驗室的事情。
書上更新的都是她的經歷,她不知道的事情,上面是沒有寫的。
楚昭走進臥室,見顧昔看書看得入神,他躡手躡腳靠近,吧唧一口親到了顧昔的額頭。
顧昔老臉一紅,拿著書照著楚昭頭上拍去,楚昭迅速躲開,坐到了床側,順勢擁顧昔入懷。
“阿昔,你好香。”楚昭把臉埋在顧昔肩頭,貪戀地嗅著那抹幽香。
顧昔嗔道:
“忙了一天,還沒洗澡呢,哪來的香?你快讓開,你影響我思考了。”
楚昭微微起身,與顧昔平視,
“黃曆上說,今日不宜思考,宜親親。”
說完,唇便覆了上來。
顧昔如觸電般,心跳猛然加快,臉頰緋紅,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男子氣息,令她腦中一片空白。
果然不宜思考。
楚昭時而攻城掠地,時而溫柔地吮吸著她的嘴唇,顧昔漸漸沉淪其中……
許久,楚昭鬆開顧昔,一邊平復心中燥熱,一邊說:
“阿昔,咱們快點成親吧,我快要忍不住了。”
楚昭畢竟是古代人,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最美好的一刻,他想留在新婚夜。
顧昔紅著臉道:
“安寧國律例,為祖父母守孝一年,為父母守孝三年,恐怕你得再等兩年半。”
楚昭道:
“但也有例外,假如是早就定好的婚期,父母也只需守一年即可。”
顧昔瞪著澄澈的眸子,看向楚昭:
“可是,我們並沒有提前定好婚期啊。”
難怪那天在金殿之上,齊氏騙繼昌帝,說顧昔與楚昭是娃娃親,早就定下了婚期,敢情還有這種例外。
楚昭急道:
“外人也不知我們是何時定的婚期,我們對外宣稱是幾年前就議定的婚期就好了,反正岳父還健在,並不用真的守三年。”
半年已是他的極限,兩年半?忍不了。
顧昔還是搖頭:
“不行,不行,我怕外人非議我大不孝。”
“呵呵,阿昔,你變壞了,你故意的對不對?你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眼光了?”楚昭這才反應過來,肯定是阿昔逗他呢。
顧昔繃不住,笑出了聲:
“你呀,在我們這,也就剛成年,怎麼就這麼急吼吼地想成親呀?”
楚昭翻個白眼,美人在懷,能看不能吃的感覺誰懂啊?
不過阿昔說的也對,雖然她不是在乎名聲的人,但是楚昭可不捨得顧昔讓人垢病,得找個合適的方式,讓岳父“復活”才行。
“嗯?我的玉佩呢?”楚昭抬頭看向顧昔和奶奶的合照。
相框是用掛鉤固定在牆上的,當時楚昭換了現代衣服,感覺身上掛著玉佩有點不合適,就順手掛在了照片下面的相框上。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機,他的貼身之物,顧昔一抬頭就看到,那就會一直想著他啦。
顧昔也看向照片,她說怎麼一直覺得哪裡少點什麼呢,敢情在那掛了一個星期的玉佩不見了。
“我沒拿。”
兩人對視一眼,家裡進賊了?
顧昔趕緊調出監控,很快就看到,今天上午,顧宇豪來過。
只有客廳裝了攝像頭,能看出他進了臥室,不足半分鐘就匆匆走了。
“他有這裡的鑰匙?”楚昭問。
顧昔搖頭:
“奶奶去世後,我換過門鎖了,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