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生給撿回來,他不想戴,可是不戴就看不清楚東西,他只能戴上了,可是那效果真是太可笑了,他自已也知道這很可笑,感覺那條近在眼前的裂縫把他的忍耐力也割破了,他終於不再裝優雅,大聲在衝著衛鬱濃喊了起來。
在商超的想象中,季子晴只是一個沒成 年的女孩子,她有這麼大的膽子來罵他們還向他們潑咖啡,這全是衛鬱濃教唆的。還有一點兒就是,季子晴那麼利索地向他們潑咖啡,又那麼利索地擰了金巧地胳膊,他看著季子晴那笑眯眯地眼睛,心裡居然對這個女孩子有些發怵,想這個女孩子就算不是個瘋子,也是個不太正常的!他就只敢向衛鬱濃髮火了。
季子晴沒辜負商超的忌憚,她揚起手來就給了商超一個耳光,那一聲打的啊,真是又脆又響,估計咖啡廳裡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就算沒聽到,他們也覺的聽到了,因為季子晴那一巴掌甩的真是太圓了,動手很大,看著就覺的聲音該是很大的,凡是聽到的人,居然都好像覺的臉上有些疼了。
商超只覺的臉上疼的都麻木了,耳朵嗡嗡地響,像是飛機起飛時的聲音,他只能看見季子晴的嘴唇微微地動了幾下,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什麼。
季子晴說的很清晰,她說:“敢罵我瘋子。打你一個耳光是便宜你的!”
金巧把那個服務生拉過來,大聲地說:“你們這裡不是高階場所嗎?怎麼會讓……會讓這種人進來!把她們趕出去!把你們經理叫來!我要他解釋這是怎麼回事!我要他親自來給我們道歉!”
金巧本來是想說怎麼會讓瘋子進來,可是一想到商超叫了季子晴一聲瘋子就被季子晴打了,她剛才已經被季子晴擰了一回胳膊。到現在還疼著,她不敢再招惹她了,又不想就這麼難看下去。只能拿別人撒氣,那這裡的老闆就是最合適的人了。
服務生被金巧抓的挺疼,想這女人才是瘋子呢,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這麼欺負人,現在被人反擊了,臉丟大了,就想在我們這裡耍橫。不過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生。這時候也只能去請經理,只是他剛一轉頭,就發現自已不用去了,他可以繼續留在這裡了,因為經理來了!
“金小姐。請你平靜一下。”
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她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情說起來是金巧的錯,她先去挑釁這裡的客人。可是這兩個客人更有錯,她們打人潑咖啡,這已經嚴重影響了這裡的生意,他們這裡不是用來打架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都請出去!
金巧大聲地說:“我怎麼冷靜!你們這裡不是號稱是高雅場所嗎?要錢要的那麼高,現在居然放了這麼粗暴的窮光蛋進來!你看看她們把我弄成什麼樣子了?我身上這身可是這一季最最流行的款式,一身要兩千塊!還有我這頭髮。這是今天剛做的,是去本市最有名的美髮沙龍做的!還有我的臉,肯定傷到了!這都是因為你們放進了這麼粗暴的人!你讓我安靜!要不要我向你臉上潑杯咖啡再讓你冷靜?!”
女經理讓自已不要皺眉,她經歷這種事情多了,總是可以很好地處理好的。
“這兩位小姐,你們已經嚴重地影響了這裡的安靜。影響了別人,還請你們能移步,到一旁的休息事去解決糾紛。”
女經理對季子晴和衛鬱濃說,她並沒有因為金巧的態度對她們有什麼鄙視或者憤怒,只是公事公辦地請她們移步,可以說十分的態度公正。
衛鬱濃走過去拉著季子晴的手,說:“子晴,我們走吧。”
季子晴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她也知道自已是影響了這裡的安靜,對著女經理抱歉地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正向這邊看的客人微微地欠了下身子。
“抱歉,打擾了各位的美好時光,這也是萬不得已的事情,實在是遇到了讓人忍不住火氣的人,為了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