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不大,葉紅男人已喝得口角流著涎水,靠在沙發上做起了春秋美夢。靳依林雖說酒量不小,此刻也喝得七七八八,唯有葉紅盡顯了頭髮辨的威力,酒沒少喝,卻沒幾分醉意,只是一張粉臉更加鮮豔,像秋日裡天邊那一片紅彤彤的晚霞,不知何時葉紅將衣領下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脖頸下一抹羊脂玉般的嫩白。
靳依林看看對面睡熟的葉紅男人,再機械的扭過頭,眯著醉意濛濛的雙眼看看身旁脈脈含情,美眸一瞬不眨盯著自己的葉紅,不覺心中“砰砰砰”一陣狂跳,一種久違的情愫在胸腔慢慢生騰。然而一絲尚存的理智在提醒他,促使他要趕快離開這春意盪漾,春色滿目的小樓。
靳依林搖搖晃晃站起身,含含混混的說著:“……我、我該回啦……該回啦……”一邊說一邊朝樓梯的方向蹣跚著走去。
葉紅看了一眼男人,稍稍遲疑一下,也跟在靳依林身後向樓下走去。
雪還在下著,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放眼望去,一片蒼茫。
不知何時天上颳起了凜厲的寒風,雪花在寒風裡肆虐狂舞,像正月十五天空燃放的煙花。巷子裡的過道風“嗖嗖”的吹著,捲起一團團雪塵,直撲打在靳依林臉上,灌進他的衣領內。靳依林被冷風一吹,酒力直湧腦門,頭“嗡”地就蒙了,混身疲軟,腳下步子也踉蹌起來,在走出葉紅家大門時,腳下一滑,一屁股蹲坐在雪窩中,他掙扎了幾下,試圖爬起身子,但都沒有成功。 。。
第六十二節 春宵一刻
葉紅悄悄跟在靳依林身後,她十分清楚,一直心情不佳處於苦悶中的依林大哥今晚醉了,是在矛盾的徘徊孤寂中和她處心積慮設計的溫柔鄉里喝醉的,更是那兩片安眠藥的作用,這也是她夢寐中期待已久的,而這一切也正按著她自己的設想一步步進行著。
看到依林大哥跌坐在雪窩中,葉紅趕忙上前欲攙起靳依林,靳依林迷迷茫茫的偏頭看著葉紅,手臂一甩,口中含混的說道:“你……走…開,我沒、沒事,自……自己……來……”他強自從地上站起,趔趔趄趄幾次險些跌倒,葉紅一聲未啃,頭一低,小巧的身子鑽進靳依林胳肢窩下,用柔弱的肩膀吃力的半架半拖著靳依林一米七多的身軀,一步一步向前挪去。
葉紅從靳依林口袋摸出鑰匙,開啟門,將靳依林架進屋去,反手關上門,扶著他向臥室走去。看到了床的靳依林,兩腿一軟,像推了一堵牆似的,拖著葉紅撲倒在床上。
葉紅被依林大哥的手臂壓在後背,她用雙手撐著床面,側轉過身子,將自己發燙的臉貼在依林大哥同樣發燙的臉上,努力抑制住不安躁動的心房,而這種激動又揣揣不安,像做賊般的心情,似乎只是在很遙遠的以前發生過。
葉紅早以麻木的情感,枯樹逢春般甦醒了。
葉紅用一雙櫻桃般紅潤的唇,像母親溺愛自己的嬰孩般,從依林大哥的臉龐開始,輕輕的吻著,吻著厚厚的耳廓、粗粗的脖頸,吻過寬闊的額頭,高高的鼻尖,而後將雙唇停留在依林大哥的雙唇上,柔嫩的、細細的,一遍遍的吻著,吻了一陣突然像發了瘋似的,將依林哥的唇銜在小口中,用力的允吸起來,猶如嬰兒允吸母親的*般香甜滋潤,吻了一陣,葉紅將自己的香舌慢慢送入依林哥的口腔,溫柔的在裡邊蠕動著……
靳依林潛意識裡感到自己胸腔發燒,像在燃著一團火,直燒的他口渴難耐,正在此時,有一個柔軟的湯匙將點點清甜的甘露注入他的口中,他貪婪的銜著那湯匙,用力的允吸著,將那點點甘露嚥下咽喉。
葉紅的身軀被一股股春潮般的慾望所卷裹,她覺得自己的骨子在變酥變軟,像要溶化。過了許久,葉紅從依林哥口中抽出香舌,吃力的將靳依林的身子翻成平躺,解開他外套的扣子,又摸索著解開自己的衣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