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這是極大的恥辱,她怎麼能受這樣的侮辱?
“哦,對了,南宮昊天把我祖母趕出來,我怕祖母沒地方去,把她也帶到袁府來了,珏兒妹妹,你不會介意的吧?”南宮蕊兒摟著袁逸升的脖子,不忘了告訴南宮珏這一點。
“你們……一對賤人,我肚子好痛,逸升,快幫幫我。”南宮珏只覺得又想吐肚子又痛,便慢慢爬起身,開啟門,朝外邊走去,如今袁逸升是靠不著了,她要出去找大夫。
不一會兒,正當南宮蕊兒和袁逸升玩得勁興的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丫鬟的聲音,“爺,不好了,夫人動胎氣了。”
“動胎氣?”袁逸升冷冷擰眉,一把將面前的南宮蕊兒推開,立即穿好衣裳,畢竟他這麼大了,也該有個兒子,之前南宮珏就為他掉了一個,如今這一個,一定要保住。
這時,看到緊張的袁逸升,南宮蕊兒立即一把抱住他,朝他溫柔的嘟著唇,撒嬌道:“相公,人家也會替你生兒育女的,你這麼猛,肯定早在人家肚子裡種上種子了,我和你一起去看妹妹。”
說完,南宮蕊兒也趕緊穿衣裳。
流水閣裡,袁母沉著一張臉,冷冷盯著對面的南宮老太太,他沒想到兒子竟寵愛南宮蕊兒到這種地步,把這老太太都帶來袁府,當她袁府是救濟所,在南宮府呆不下去,只能來袁府了?
而對面的老太太同樣沉著眸,一臉冷然的坐在原地,如今她的名聲已經敗壞到不能再壞的地步,南宮昊天把她當年做的醜事抖了出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趕她出來,而不必背任何不孝的罵名,她如今苟活著,都怕見生人,怕人家會因此而諷刺她。
這時,屋裡的大夫躬著身子走了出來,朝袁母道:“老夫人,夫人懷孕已有兩月,幸好這次摔得不重,否則那孩子就沒了,如今孩子是保住了,你們可以好生給夫人安胎,不然會出意外的。”
“兩月?”老太太和袁母紛紛瞪大眼睛,此時,袁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當即朝那大夫道:“行了,來人,給他點銀子,打發他出去。”
在那大夫出去之後,對面的老太太目光已經有些得意,不過這是袁逸升家,她不能明目張膽的嘲笑袁母,便仍舊正危襟坐的坐在原地。
“該死的,小賤人,小娼婦!才進家門沒兩天,竟然懷有兩月的身孕,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野種?”
袁母氣得猛頓了一下茶杯,此時,裡面的南宮珏已經被萍兒扶著走了出來,她面色羸弱又蒼白,面板毫無光澤,眼角的兩條魚尾紋顯得十分的深,像個乾癟小老太一般的走出來,朝袁母道:“母親,這孩子是逸升的,兩月前,我和他就有了私情。”
“本夫人還不信,像你這種行為不檢點的女人,懷的哪能是我們袁家的子嗣?要不是逸升寵著你們南宮家的女人,本夫人早把你們趕出去了。一個二個都那麼的不要臉,天天只知道幹那事,整個院子都聽得到你們**的叫聲,說出去真丟本夫人的臉。為何都是姓南宮,長樂公主就與你們不同?哦對了,你們姓南宮的永遠都是這個德性,醜陋不堪,自私自利,行為不檢,還死不要臉。人家長樂公主可不姓南宮,人家姓楚,可是皇家人。當初本夫人承認的兒媳婦只有長樂公主一人,誰知道讓你破壞了這門好姻緣,真真降低了我袁府的品格。”袁母氣得指著南宮珏就大說一氣。
可如今南宮珏是人家媳婦,什麼都要哄著袁母,靠著袁母,和南宮嫿當初一樣,她不能反駁,只得難受的咬著唇,聽著袁母的訓示。
同樣的場景,如今換成了南宮珏來受這個苦,若是南宮嫿知道,她心裡也安慰了。
這時,門外的南宮蕊兒已經像蛇一樣纏著袁逸升,兩人你濃我濃的走了進來,袁逸升面色紅潤,不過眼角有些疲憊,眼窩有些深陷,眼圈也很黑,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