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嗎?”說完,把她的另一隻手也拉了下來握在一起,輕柔地幫她揉搓以暖手。
朝倉葵順勢坐到他的旁邊,“沒有,是弦一郎你一直呆在圖書館,手上的溫度自然比我暖。”
真田弦一郎聽了她的解釋還是皺起了眉,過了一會,終於感覺到那雙手被他搓暖後,抬起了臉,也才注意到對方今天穿的和服。他不是沒有見過對方穿和服的樣子,也見過比今天更精緻的和服,但是總覺得今天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不同。
“化妝了?”真田弦一郎問得詫異,在大學的四年,不管別的女生怎麼化妝,葵都是素顏朝天。
“這麼快就被你發現啦。”朝倉葵歪了下頭,剛剛還笑著的表情有些洩氣,“這是部長要求的,說是等會的演出無論如何都不能素顏出席。”
真田弦一郎知道她不喜歡往臉上擦東西,便把手放在她頭上安慰地揉了揉,“帶了卸妝的東西嗎?等典禮結束,我們就把妝卸了。”
“嗯,帶了。”朝倉葵笑眯眯地道。
“現在走嗎?”
朝倉葵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離典禮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就對真田弦一郎搖搖頭:“我還想睡一會。”
“昨晚沒有睡好?”
“睡得有點晚,和你打完電話,又和綾子說了很長的電話。”
真田弦一郎把桌上的書合上,一邊拉起朝倉葵,“我們去別的地方。”圖書館,並不是一個適合睡覺的地方。
朝倉葵點點頭,和真田弦一郎牽著手離開了圖書館。
兩個人最後選的地方是一處沒有學生走來走去的草地。這裡也種了幾棵櫻花樹,他們在最大的那一棵下面躺了下來,不同的是真田弦一郎靠著身後的樹幹半躺著,朝倉葵則是橫躺,並把頭枕在他的腿上。
“睡吧,等時間到了我會叫醒你的。”真田弦一郎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蓋上。
“嗯。”朝倉葵一應完,閉上眼睛就真的睡了。
真田弦一郎低著頭,剛剛喜歡上這個人時候,他根本沒有想到將來會有一天,這個人可以這麼安心地睡在他是身邊。他還記得高一的那一年,有一次他去找葵,葵也是一臉毫無防備地躺在樹下小睡。那時候,他就想著可以有這麼一天。
如今,不但當年的願望實現了,他和這個人也一起度過了七年。中國有句俗話“七年之癢”,他卻覺得這才是一個開始。
這時,一陣風吹過,將朝倉葵臉頰邊的一縷長劉海拂到了眼皮上。真田弦一郎注意到她的眼皮微微顫動,手指很輕地放到她的臉上幫她把上面的頭髮撥到了邊上。
忽然,手機的鈴聲響起,真田弦一郎快速接下電話,電話那端傳來幸村精市夾雜在人海中的聲音:“弦一郎,你也過來我們一起拍幾張合照吧。”
真田弦一郎回頭看了一眼朝倉葵,看到她沒有被鈴聲吵醒,暗暗鬆了口氣,口中很輕地回道:“我現在有事,等典禮結束了再拍吧。”
幸村精市多敏銳的一個人,聽到好友刻意壓低的聲音,笑著肯定道:“朝倉在你身邊?有戀人在身邊真好,還能一起參加畢業典禮,真是,有點讓人羨慕了啊,弦一郎。”
幾年下來,真田弦一郎對於被幸村精市調侃和朝倉葵的關係已經習慣,當即面不改色地道:“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掛了。”
“都還沒有畢業就要把朋友扔一邊了?沒有想到弦一郎你也變得這麼重色輕友,太令人傷心了。”
真田弦一郎的回答是直接把電話掛了,幸村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顯然沒有其他的事。
另一邊,幸村精市看著首次被掛的電話,微眯了下眼,轉頭看向身邊的柳蓮二,“蓮二,我被掛電話了呢。看來,明天的聚會要好好招待弦一郎才對得起他表現出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