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真的會和自己離婚?永無關係嗎?
想到這裡,楚少遠真是鬱悶無比。這段時間以來對這個全新“陳念慈”的關注、喜歡、渴望和想念不但越了他對她曾經的感覺,甚至越了他以往對所有女人曾有過的感覺,對他來說,這是一種全新的陌生的體驗,一種他自己都無法控制和掌握的體會,一種三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反覆地想來想去,把原因歸結為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去獵豔了,所以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於是,他想到了肖挺那班子狐朋狗友,決定當晚就去投奔組織熟悉溫暖的懷抱。
肖挺當晚正和一大幫公子哥兒在本市最火爆的場子“Body”裡醉生夢死,一聽說楚少遠要來,笑得意味深長地對眾人宣佈:“有位洗盡鉛華的從良住家男人,耐不住寂寞又要下海了。”
這裡除了肖挺以外無人知道楚少遠居然已經悄悄結婚當了老爸,眾人猜來猜去,這段時間似乎只有楚少遠很少出來混,但是並不知他為何就成了住家男人,準備等他一來就問個究竟。
等楚少遠一到,眾人一陣嘻笑,先是擠眉弄眼滴,然後陳其靖上前一拍他:“喂,最近都不出來混,聽說,你已經洗盡鉛華從良住家了,快說說,你的魂到底是被哪頭妖精收了去?”
“胡說八道,最近公司裡一款新藥申報把我給忙的,這事兒才剛完,什麼妖精,你家才有妖精。”
肖挺走過來:“哪來的妖精?這裡有很多美女小妖精要不要?”
說完轉身揮手招來了兩位可人兒介紹給楚少遠,一個叫尤柔,一個叫施宇紅,原來今天肖挺叫來的全是舞團的女孩子,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身段柔軟優美,知情識趣。
楚少遠點了點頭算打過招呼,當下也不再多話,坐下來與眾哥們先喝了幾圈酒,旁邊那位叫尤柔的小女生一直粘著他,要和他擲骨子玩,楚少遠和她玩了幾把,兩人猜點數時,尤柔眼波間明顯寫著對楚少遠的好感,楚少遠怎麼會看不出來,頓時每個毛孔都舒暢了起來:哼,你不待見我,自然有人待見我。
於是心情愉悅地玩了一會兒,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兩圈酒喝下來開始覺得無趣,旁邊的小妞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原來漂亮,於是抬表看時間,怎麼才來了半個多小時,好象已經呆了很久似的,看完時間後他又開始嫌吵,嫌敞開式的包間樂聲太大,場子里人太多太雜。
肖挺莫明其妙地:“你想要安靜?想要人少?那來這裡幹嘛?這裡不就是圖個鬧騰的?”一邊的陳其靖捅捅肖挺,對著楚少遠壞笑:“我說哥們,你想帶旁邊那位美眉出去二人世界我們不反對的,不用亂找藉口。”
楚少遠只好笑,在這兒待著實在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站起來想告辭走人,大家都不幹了:“才剛來就走?夜生活剛開始,不許走不許走。”
七手八腳硬是把他扯住,楚少遠無奈只好坐下來又喝了一圈,和幾個哥們打了個通關後還是站起來說:“明天還有正事,要早點回去,改天我做東,大家再出來happy,到時候一個都不能少啊。”
大家看他去意已決,也就放他一馬,肖挺送了出來,走到門口神神秘秘地問:“這麼早就回去,難道家裡那位管著?不對啊,你以前也沒讓她管過嘛。要不就是……”
說著故意拉遠距離端詳了下楚少遠:“要不就是,還沒膩?這次怎麼這麼久還沒膩?不象楚大少的作風嘛!”
楚少遠挑高了眉毛:“你就樂你的吧,不跟你搶妞泡你還不樂意了是不?晚上那兩小妞全歸你,你還是趕緊進去和小妞起膩去吧,少在這兒跟我嘰嘰歪歪的。”
肖挺一聽更起勁了:“什麼叫兄弟?有妞同泡才叫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為了我手足裸奔我樂意。”
然後又神神秘秘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