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妖怪封印了進去。白勝有些預感,這頭少年妖怪背後只怕有什麼厲害的勢力,若是這頭少年妖怪背後的勢力出頭,自己未必就能把這頭少年妖怪鎮壓多久。白勝早就過了會為一時之氣,給自己惹下殺身之禍的年紀,所以他也不把這頭少年妖怪鎮壓到金霞幡或者奈何橋裡,免得洩漏了自己太多秘密。
祁無伊被白勝將養來役獸圈裡,如今已經兩個年頭,他跟金霞幡的那些段家子弟和妖怪不同。那些段家子弟和妖怪,住的是套房,平日活動空間也頗闊敞,金霞幡經過朱商重煉之後,每一面金霞幡內的空間都有半個足球場大小,居住起來並無逼窄之嫌。尤其是經過白勝數年調教,那些段家子弟和妖怪已經漸漸上了軌道,別的符籙和法器煉製也還罷了,至少赤城pad已經做到了人手一個,平時還有各種遊戲可玩,還能互相溝通聊天,有吃有住遊玩有工作,還經常要學習和考試,日子過的十分怯意。
但祁無伊就不一樣了,白勝也放出來幾次,他仍舊是一副三流武俠小說主角的嘴臉,顯得十分瞧不起白勝的樣子,甚至嚷嚷要回去找自己的舅舅。白勝每次都是放出來,問明白,就把他又裝回去……到了後來,白勝是乾脆就不聞不問,除了每過一點時日送入役獸圈一些吃食,就把他當囚犯一樣圈養。
役獸圈內也有空間,但不過數丈大小,而且黑暗不見天日,本來是讓被封印其的妖獸沉睡用的,並無多少活動空間。偏偏祁無伊只是學了一身武功,沒有獨角噴雲獸一樣能夠收斂妖氣,沉睡不醒的本事,所以日子就難捱的很。他被白勝足足關了兩年,而且連放風的機會都沒有,經過這種幽閉的日子兩年,精神狀態可想而知。
本來精神頭十足的三流武俠小說主角一般的少年,如今已經痴痴呆呆,看起來聽話到了極點。
二百四十三、兩年小黑屋,抱誰都能哭!
“一年小黑屋,貂蟬賽母豬,兩年小黑屋,抱誰都能哭!”
如今白勝讓祁無伊做什麼,他都不會拒絕,只會乖乖的順從,再也沒有了半分當初跳著腳跟鳥生大爺幹架的勁頭。白勝也懶得調教他,只把這貨往金霞幡一扔,塞入了一個小組,任由他跟著那些段家子弟和妖怪們學習,修煉,就再也不管了。'
羅羽璇把白玉畫舫放出,從岸上趕了過來,白勝帶了羅玉璣重又登上這件飛遁法器,卻看到羅羽璇滿臉都是擔憂的樣子。白勝嘿嘿一笑說道:“大羅師妹不用擔心,這人不過是凝煞七層的級數,若不是仗著河水掩護,就算玉璣也順手能將他擒捉了。”
羅玉璣噗嗤一笑,忍不住說道:“莫要說的你好似很厲害一樣,你的道行還不如人家。不過段珪師兄你修為進境慢,鬥法的時候卻總是機巧出,讓人抵禦不得。若是你修煉的時候,也是這般天才,什麼天下十字,根本不配跟師兄相提並論了。”
白勝哈哈一笑,說道:“只是僥倖罷了,小羅師妹還是莫要誇我。我們要採集的七種靈藥,其有一種元陽花是要去莽陽山採摘的。我剛從莽陽山出來,那裡現已經亂成了一團,復甦的青兕妖王跟莽陽山的各路妖王爭鬥正急,我們還是後才去罷。我看陽炎草和靈空冰蓮都勾玉散人蔣古全之手,這位前輩跟師父交情頗好,我們不如先去求這兩種靈藥。”
羅羽璇和羅玉璣一頭,她們跟勾玉散人蔣古全也頗熟悉。這位真人早年間時常到天都峰走動,她們姐妹小時候便跟勾玉散人蔣古全頗熟悉。只是後來這位真人閉關修煉,少有出門,這才許久沒跟她們姐妹見過了。羅玉璣說道:“蔣伯伯對我們姐妹甚好,我也贊同第一個去他那裡,我還記得蔣伯伯答應送我一套玉符呢,正好去討要了來。”
羅羽璇微微笑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