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劍籙罷了,他自己煉就的法力,比金霞幡還要高明。
不過白勝並不覺得自己的護身劍光能有多少防禦力,幽冥血河旗面前,就連階的白骨靈車都未必可堪一擊。所以他劍光裡,把星宿神殿也放了出來,斗轉星移神禁之,那一艘飛仙金舟所化的青鱗大蟒翩然浮現,亦目光灼灼,瞧看五燈神主麻月堯和幽冥血河旗的爭鬥。
白勝瞧了一會兒,見雙方雖然斗的燦爛,卻並不十分激烈,忍不住問道:“飛仙金舟前輩,你覺得五燈神主和幽冥血河旗,哪一方能夠稍占上風?”飛仙金舟冷笑一聲道:“當然是哪一方都不能,五燈神主就是要消耗幽冥血河旗的法力而已,她是神主尊位,法力消耗了,只要從五燈神宗的信眾汲取願力,便可輕而易舉的恢復本事。幽冥血河旗是法寶,而且還是虛靈級數,法力消耗一分就是一分,恢復起來可沒有神主那麼容易。”
白勝這才想到,這位“飛仙金舟前輩”,也是吃了這個大虧,體內的禁制崩潰,雖然維持了十階仙器的體面,但是真正的實力卻已經跌落到八階法器的頂峰,雖然現經過白勝手下道兵,集合數十萬人口的力量,祭煉恢復了幾分,但仍舊沒有本質上有突破,自然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
白勝想了一想,笑道:“如此說來,五燈神主不是要幫冥河劍派的大忙了?幽冥血河旗元氣損耗,唯有去尋冥河劍派,才能重祭煉恢復。”
飛仙金舟冷冷的說道:“誰說不是!”
白勝得了這個答案,臉色驟然一變,他本來也不過是開玩笑,但是當飛仙金舟替他篤定了這猜想,他可就有些穩不住了。冥河劍派若是得了幽冥血河旗,一夕之間就能夠把玄冥派滅了,縱然玄冥派有十個麻宗陽都不管用。白勝心盤算了許久,這才緩緩問道:“然不知前輩可有辦法,阻止這種結局的生?”
飛仙金舟冷冷的說道:“第一,就是你讓那個小妞住手!第二,就是你搶先一步收伏了幽冥血河旗!”
白勝思忖片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收伏幽冥血河旗,我可沒有那個能耐,第一條辦法雖然可以嘗試,但我也沒有幾分把握。前輩可有什麼十拿十穩的辦法沒?這件事不好碰運氣啊!”麻月堯特意帶了他出門,來尋幽冥血河旗的麻煩,理由又是避免幽冥血河旗吞噬了血神子,從而壯大,威脅到她的生存,白勝可沒有什麼好藉口,能夠把五燈神主勸住。
別看這小妞對他情意綿綿,似乎全心全意愛上了他的模樣,一旦自己阻礙了這位神主的大計,白勝相信,五燈神主必然是毫不留情的就把自己抹殺。
做人呢!要緊的,就是別太自戀。
白勝可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去阻止麻月堯。
飛仙金舟冷哼一聲,說道:“那我就沒什麼辦法了,除非我恢復了本事,把他們兩分開!”
白勝被飛仙金舟這一句提醒,微微思忖了片刻,忽然說道:“如此說來,我倒是有個可能,只是不知道執行起來,結局如何!”
白勝忽然提氣大喝道:“五燈神主,幽冥血河兩位前輩,你們爭奪下去,必然是兩敗俱傷。幽冥血河前輩日後再也無望晉級真形,豈不是可惜?不如我出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大家聯手做事如何?”
幽冥血河旗早就瞧見了白勝,只是他以十階仙器的身份,如何乎這麼一個小輩?所以連分手將白勝擊殺都懶得,當白勝口吐狂言,說能兩全其美的時候,幽冥血河旗所化的血河真龍猛然怒喝道:“你若是如此本事,也不會才是一個煉罡級數的小輩了,放什麼妄言,再有囉嗦,我必然一爪把你撲殺!”
白勝微微鎮定心神,喝道:“前輩可知,為何飛仙金舟也是十階仙器,卻能維持本身禁制穩固,從不跌落?”
這個大秘密,對白勝來說,簡直襬眼前,昭然若揭。但是對幽冥血河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