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日後免得反悔,就算你去羅神君面前告我,我也有個憑據!”
二百八十五、你個禍害……
荊棘嶺主人氣的渾身抖,怒喝道:“我要是不籤,你待如何?”
白勝打了一個響指,自信的說道:“晚輩莽陽山收伏了八十餘頭眼魅,前輩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些妖魔天生淫*蕩,能放出大**妖光來,若是八十餘頭眼魅一起盯著您老人家瞧上三五個時辰,我想那時候您籤不籤這份合同,也都都無所謂了。”'
“你個禍害……”
荊棘嶺主人老淚縱橫,他確然知道眼魅是什麼妖魔,可不敢冒如此風險,只能滿肚子冤屈的接過了白勝遞過來的紙筆,恨恨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心底暗暗的狠道:“等我脫身,必然去跟羅神君告狀,就說這小賊逼迫與我。我就不信他再怎麼巧言如簧,可以哄騙得羅神君相信,我真捨得把畢生積蓄白白給他。這份書我是鐵鐵的不會承認,一定會說是他逼迫我……”
白勝拿回了那份書,瞧著上面的簽名,十分滿意,心底暗暗忖道:“荊棘嶺主人自願贈送全部身家給白勝……待會兒我要想個藉口,故意把這合約丟下。等這老貨去尋我師父告狀時,我倒是很想知道,當他取出這份東西給羅神君看時,我師父苦笑著跟他講明“我的徒兒名叫段珪”,這老貨該是什麼表情?”
這種逼迫人強行簽下合約的勾當,說出去並不保險,也不能證明什麼。以羅神君的智慧,只怕看了這個東西,就會明白是白勝搞鬼,雖然未必如何責罰他,但呵斥一場必然不少。可若是荊棘嶺主人拿了這份合同去尋羅神君,白勝就有藉口推脫的一乾二淨。這樣一份證據他手裡幾乎沒什麼效力,但是荊棘嶺主人的手裡,卻是十分給力的反證。
白勝故意又磨蹭了一回兒,嘲笑了荊棘嶺主人幾句,後才把這張東西丟了下來,收了天竹蟲,駕馭了遁光走人不提。荊棘嶺主人根本也就沒記得白勝叫做什麼名字,他本來自怨自艾,惱火到不得了,本來是想抓一個不要錢的苦力,結果卻被白勝忽然翻臉,打家劫舍了他全部的身家去,好歹白勝後還是把那些千年鐵木的木料都留了下來,把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也都沒拿,荊棘嶺主人還不算立刻一窮二白。
但一想到自己的身家也是餘年辛苦積攢,如今一朝就被人打劫了去,荊棘嶺主人登時也不顧了高人身份,放生嚎啕大哭起來。他哭的正自傷心的時候,忽然一陣風捲去,地上一張白紙飄飛,荊棘嶺主人瞧得面熟,立刻伸手一招,捏住了這張白紙,當他看到了上面的字跡,還有自己的簽名,立刻怒火燒,大叫道:“小賊,我必然要去羅神君面前告你,不讓你師父狠狠責罰,把你全身的功力都廢了,我如何能消胸惡氣?”
他也沒仔細看上面的東西,收了這張白紙,就駕馭了遁光直奔天都峰而去。
白勝離開了荊棘嶺,暗暗忖道:“現只差莽陽山的元陽花了,然後我就該出海去尋找剩下的兩種靈藥。莽陽山現也不知如何,青兕妖王和莽陽山的那些妖王鬥到了什麼地步。不過現我的金霞幡經過了朱商老祖的重祭煉,就連斬雲和裁雲兩口仙劍也都重煉過來,就算再遇上小骨夫人,我也不是沒有爭鬥的實力,就去看看熱鬧也不妨。”
白勝第二次來莽陽山,卻比上一次信心十足的多了,他不光是修為有所精進,就連金霞幡和兩口仙劍都都重洗練過,這還不提已經突破凝煞境界的玄冥通幽法,還有從蠱道人身上奪來的金兜蟲大陣。不拘是小骨夫人還是白猿大聖,白勝都有信心,讓這些妖王連自己的寒毛也摸不著,畢竟金霞幡重煉之後,妙用已經非之前可比。
莽陽山現仍有曲芳帶了幾個同門留手,免得妖怪大戰波及無辜,白勝到了莽陽山之後,也不忙闖入山去,其實他現想要闖山也較為艱難,因為先天五行混沌大陣被青兕妖王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