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男童女的精血精魂,李守意既然已經煉成了這件法器,之前那些童男童女都算是遮人耳目,他必定已經殺了不少的無辜嬰孩,不然怎能煉就這陰陽童子珠?”
白勝微微暗笑,心忖道:“看來羅神君雖然不會把陰陽童子珠祭煉的時候,他煉蛋為法器胚胎之事跟兩個女兒說,但關於這件法器的厲害,卻並未隱瞞。”
白勝隨口問起了柳伯溯,羅羽璇搖了搖頭說道:“陰山黑魁捉了你去,柳伯溯世兄就為一道紅光引走,我們也不知他現如何!”
白勝大致知道了自己被陰山黑魁擒捉走了之後,不夜城的戰況,心底盤算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玄冥派的長老李守意煉就了陰陽童子珠,我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甚至他妖異的遁法之下,我們連逃走也不能。不夜城暫時是不能去了,等我的雪鷲傳回來資訊,相機行事罷。”
羅家姐妹也是沒什麼好辦法,只得聽從白勝的主意。白勝亦略覺有些氣悶,他祭煉了金霞幡,本擬也有自保之力,李守意若是修煉的玄冥十篇上其他的法器,他也有膽子鬥上一鬥,但偏偏李守意祭煉的是陰陽童子珠這樣,專克他劍術的法器,讓白勝也沒了念想。
白勝心底暗暗忖道:“不過這件事兒說起來,還是有些不大對勁。李守意乃是玄冥派長老,數十年前就已經煉就罡氣,怎麼會才得空祭煉陰陽童子珠?理論上他該少還有一件本命法器,也不知他的本命法器是哪一件?白骨舍利?奈何橋?還是天魔幡?”
白勝忽然想起前些時日土木島的七名弟子連番攻打不夜城,死傷了無數不夜城姓的事兒,他這才微微一驚,暗暗忖道:“這怕那些死去的人,也都要被李守意利用。他把殺人的罪孽算了土木島的那群弟子身上,自家卻得了好處,乃是極深的計謀。這麼說來……羅神君上次跟我說修道之人要反哺天地,只怕還有深的寒意。但我瞧諸如李三郎,白骨勾真教鍾晗,鶴子隋季,陰山黑魁老妖,這些人殺人起來仍舊肆無忌憚,土木島的弟子也是張狂無比,不乎尋常姓的生死,他們難道就不畏懼?”
白勝之前也未有多意,但此時細細思起來,卻現了一件自己忽略甚久的事情。
邪道法術比如玄冥十篇所載道法,都需求殺戮甚多生靈,但他段珪的記憶,卻幾乎都沒有幾件邪道***肆殺戮,惹起滔天大禍的事件。本來他還以為是段珪見識淺薄,但現來推測,不外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正邪兩派的修道人聯手,把這些事情都壓了下去。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就算邪道人也不敢肆無忌憚的殺戮,偷著害些人不怕,卻不敢動天災級數的劫難來毀城滅國,至於什麼原因,白勝現還不能知道。
羅羽璇見白勝陷入了沉思,忍不住勸慰道:“這件事展到現,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段珪師兄也無須如此煩惱。大不了我們回去請父母出手便是!諒那位玄冥派的長老就算修成了以陰陽童子珠,也未必能當我父親的雷霆一擊。”
白勝哈哈一笑,說道:“這卻是欺負人了,不過我觀此事的來龍去脈,只怕羅神君非是想要你們斬殺那位玄冥派的長老,解救那些童男童女,畢竟這件事兒一開始就超出了我們的能力之外。”
羅羽璇幽幽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姐妹亦明白,這件事兒是父親為了淬鍊我們的道心,讓我們知進退,懂分曉,又要保持一顆秉承正道之心。一方面不管道力高低如此,都要不忘本來,一方面亦不能衝動,去做自己不能做之事。”
羅玉璣噗嗤一笑說道:“按照姐姐的說法,我們和段珪師兄都算過關,柳伯溯哥哥就不大合乎修道之人的氣,至於那些土木島的弟子,就要落一個評級,他們已經淪落到為李守意做幫兇的層次去了。”
白勝哈哈一笑,覺得這個說法倒也有趣,不過他隨即想到了跟土木島弟子混一起的鶴子隋季,心底下微微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