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聽得羅玉璣不敢跟蹤他過來,也沒現他的秘密,這才略略安心,幾句話把這段勾搭遮掩過去。這才有些嚴肅的說道:“我是見不得那些無辜的童男童女被害,但這件事危險無比,小羅師妹你還是趕快回去罷,我也只是看看有無力之處,不會冒什麼大危險。”
羅玉璣抿嘴笑道:“我自是有數,段珪師兄你放心好了,玉璣絕不會給你招惹麻煩便是。”
白勝勸了幾句,羅玉璣就是不聽,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叮囑道:“我們總要小心些,莫要被覷破了身份。你我這身打扮太過扎眼,又是華胥國人的相貌,還是先去換一身行商的衣帽,也不會被人瞧出破綻來。”羅玉璣吃吃一笑,從身邊的法寶囊取出了兩件布匹似的東西,只往白勝和自己身上一披,兩人就都變做兩個昂藏夜郎大漢。
白勝真還不知道羅玉璣居然有如此手段,當下微覺安心,笑嘻嘻的拉著羅玉璣的手,便安然轉入了走向皇宮的街道。兩個大漢手牽著手,夜郎國十分常見,羅玉璣雖然變化了外貌,但是畢竟仍舊是女孩兒,不由得微微臉熱,想要甩脫,又有些猶豫,結果小手就被白勝攥的緊緊,再也掙脫不開。
白勝走到了夜郎國的皇宮附近,卻瞧見了皇宮外的紅牆上了一張榜,下面有無數人圍觀。
白勝略略讀了幾句,便知道這皇榜的大概意思。因為連日惡戰,土木島的七名弟子又催動巨石亂砸皇宮,造成死傷無數。不但皇室子弟,後宮嬪妃,各種雜役太監,就連守護皇宮的軍士也都死的甚慘,如今夜郎國大軍都外面,故而一時也來不及抽調回來,要臨時徵兆一些大漢來充當皇宮的禁衛軍。
白勝心暗暗忖道:“我既然已經來了這裡,總要冒點危險,不然如何救那些無辜的孩兒?只是玉璣師妹卻冒不得危險……”白勝正自思忖,要如何讓羅玉璣安心外面等他,羅玉璣已經眼睛一亮,拉著白勝走到了徵兵的地方,衝著那個年邁的老兵喝道:“我們兄弟乃是夜郎國獵戶,不但通曉武藝,對國主忠心耿耿,不知可否應徵個隊長?”
那名老兵正因為徵兵數日也沒什麼人來,有些煩惱,聞言立刻笑道:“平時你們想要做個隊長,還要有人推薦,非得數年光陰不能升任。但現禁衛軍空虛,倒是有不少的位子,只要你們真有一身武藝,便可試著去爭奪隊長的職務。既然你們也是我夜郎國的子民,又有如此忠心,便可報上名來,我給你們登記冊。”
白勝哈哈一笑,說道:“某叫做白勝,我兄弟叫做白戰,合起來正是戰勝之意。”
那老兵也不問,既然叫做戰勝,為何哥哥叫做白勝,弟弟卻喚作白戰,只是把兩人的名字書寫上去,便喚了人來帶了他們兩個去皇宮的兵訓練之處。
到了這種時候,白勝也不肯埋怨羅玉璣,平白顯得自己雞婆,而是趁著這等好時機拉近兩人的關係。他肚有無數的各色笑話,此時一一翻找出來,倒也有許多樂趣。兩人手挽手的走入了兵營場,卻見有數人圍觀,兩名兵正場較量武藝。這兩名兵的皆身材高大,面目彪悍驃猛,身手倒也算的不俗,一拳一腳的斗的正激烈。
白勝武藝不凡,放人間武者,乃是絕頂的層次。故而他瞧了幾眼這兩人的拼鬥,就隨手抓過了身邊的一人,低聲問道:“這卻是怎麼回事兒?兄臺可否幫我解惑?”被白勝抓住的那個人,原也是彪形大漢,但被白勝隨手一抓登時半邊身子痠麻,一絲也動彈不得。此人知道白勝武功太高,反抗不得,便壓低了聲音解釋道:“此番禁衛軍死傷不少,故而許多低階的武官也出了缺,因為缺口太多,一時間不及提拔,故而才放出了這等口風。只要能場連勝五人者便可擢升伍長,十人者便可擢升隊長,敗手下者就會分配為勝者的部下。如今已經決出了三名伍長,隊長卻還沒一個。”
白勝聞言,就一揮手把手的大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