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其他熟也是唯一熟悉的就是尹慶雪。尹慶雪身邊有一個年長的道姑,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美貌動人,眉目間微微有一絲煞氣橫貫,讓她清麗之帶了三分含威。其餘的人白勝都不認識,也就懶得多看。他倒是想跟尹慶雪多招呼幾聲,奈何羅羽璇駕馭白玉畫舫飛的太快,故而他也只能和尹慶雪錯過。
“這小妞不但鬥法彪悍,就連做事兒都這麼利落。也罷,我下去也就是胡說八道幾句,不跟那些人碰面也好,免得什麼地方漏了馬腳!”
白勝剛才又吞吸了不少玄陰之氣,此時大戰已過,陰山黑魁被不知那位高人追的逃竄,當然也就沒他什麼事兒了,就乾脆端坐白玉畫舫之上,煉化白骨舍利內積存的玄陰之氣。回去的路上,羅羽璇有意把白玉畫舫的速放緩,不似來的時候那麼匆匆。倒是有了幾分遊山玩水的意味。白勝只花了連三個時辰就把所有的玄陰之氣煉化,都轉為了玄冥通幽法修煉出來的特有的玄冥之氣。他也不忙著把這些玄冥真氣都轉為法力,而是起身從天空往下望去,一時寵辱皆忘,心曠神怡。
來的時候白勝全副心思都琢磨偷學來的法術,根本也未有好好看看景緻,現心情放鬆,又是不一樣的心情。白勝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已經不是第一次飛上天空,只是每次都不是靠了自己的本事,是被別人帶著飛起來,每每思及就不大是滋味。
“估摸多三五月,我就能突破先天四境的後一關,但接下來該如何方能凝煞,就頗費愁思。要是朱商能讓我無心觀凝煞,自是皆大歡喜,但是我總覺得他對我另有安排。或者上次二龍庵附近現的那處地煞陰穴也可,但我還缺凝煞的心法……若是我不想赤城心法上再有進境,玄冥通幽法倒是不愁這些,這門道法只須有幽之地的玄陰之氣就可以凝煞,根本不需要地煞陰穴,心法也齊全。但我的玄冥通幽法才相當於煉氣入竅的修為,想要凝煞估計少也得三五年光陰。”
白勝腦海盤算來去,一時間悵然若有所思,羅羽璇對他越來越是好奇,見白勝似乎想心事兒,這小妞忍不住問道:“段珪師兄怎麼似乎有些傷感,難道是為了竟陵城的姓?”白勝還真不是憂心家國的人物,聞言不由得臉色微紅,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只是擔心回去之後,就要被師父攆下去,再不能求仙問道。倒也並沒有想那麼多!”
白勝回答的這般老實,轉讓羅羽璇多生出了幾分好感,吃吃一笑說道:“要是朱商真人不要你,你拜入我父親門下好了。雖然他老人家不受徒弟,但是有我講清,說不定就能收了你!”
白勝忍不住莞爾,開了半句玩笑說道:“莫不是,妖孽!看本真人收了你……的那種收法麼?”
羅羽璇不曾想白勝回答的這般有趣,忍不住又是笑了一陣,兩人曾同甘共苦,並肩抗敵了一場,此時氣氛微妙,漸漸有了幾分親近之意。白勝倒也沒想過跟這位仙二代的大小姐如何,只是覺得羅羽璇倒也算的一個有趣兒的朋友,所以言笑不禁,也就沒那麼多顧忌,漸漸放出了幾分自己的本色來,不故作段珪的那種老誠。不得不說,他這種性格比段珪的那種性格易討得女孩兒家喜歡,所以兩人將近回到天都峰的時候,已經變得無話不談,儼然良家好友的模樣。
羅羽璇驅遣白玉畫舫穿入了天都峰之,先把白勝放上回來過的那座大殿,說要去換一件衣衫,便先自走了。白勝倒也算的老馬識途,自己走入了大殿之,就隨意尋了一個墨玉蓮臺坐了下來,看羅神君夫婦仍舊演練法術,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其實以白勝現的眼光還瞧不出來,他看到羅神君夫婦是這座大殿之,其實兩者之間相距只怕也有千里遠近,只是被陣法阻隔。羅神君夫婦修煉的地方,根本就另外一個空間,不然兩人演試的法術,早就把這座大殿整個毀去了。
這一次羅羽璇去的時間甚長,眼看已經是三四個時辰過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