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觀賞龍傳道派內的殿宮景sè。移步一景,一景十sè,使人生出長居此地,自是神仙之感。
黃品道人長居富貴地,言談舉止自然聲勢不凡,頤氣指使起來,很有一派領袖的氣度。不過,面對陶寶,他就語氣柔和了許多,畢竟剛剛一場論道,他實是敗的體無完膚,出盡全力,卻連人家一丈的近身都沒有。他修道也有三百餘年,自然分的清楚輕重,在這龍江州齊臺府,他可以高高在上,為所yù為,但是在修為高深的道人眼中,自己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所以他聽聞是最近名聲大振的散修陶字仙上門論道,他便早有打算,論道之戰出他親自出馬,更一早安排下佳宴酒席。此刻著意迎捧陶寶,口中天花亂墜,卻是比他之前的道法的jīng彩萬分。
縱是陶寶此前有過經歷,卻也被黃品道人的手筆狠狠地震憾了一把。殿廳之上,僅擺了一張jīng致圓桌,桌上堆滿了山珍美味,奇材異蔬,形、sè、味三才美妙,意、養、器三堂會聚,僅僅這一桌各式菜品,粗粗數下,就至少要三十餘道菜。此外,菜sè所用食材無不jīng致而鮮活,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陶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俏立在旁邊的四個嬌美女修個個腰肢細柳款款,刀肩如玉斧劈就,膚白如雪,晧齒明眸,淺笑盈盈,一雙羊脂白的小手端著手水迎上來,為黃品、陶寶二人濯洗。
陶寶何曾嘗過這等富貴的享受,望著面前二個俏美佳人,俯身低垂,顯現出胸口豐聳的無限風光,素手暖,水清白,軟握輕揉,媚香濃淡相宜,令他心頭也不禁地跳了幾下。
黃品道人則面sè自如,顯然早已習以為常。
手水之後,黃品道人端笑讓客位陶寶坐下,方才為陶寶介紹這許多jīng絕美食。陶寶微笑以和,不時詢問一番,聽著它們的來歷,真有大開眼界之感。
“陶道友不必客氣,其實這些菜sè也不過是這季節裡吃些新鮮,算不得什麼,早知老弟要來,愚兄定叫派中仔細準備。”黃品道人說道,臉上露出抹得意之sè。言語之內,稱呼也從‘道友’迅速遞增到‘老弟’,熱情之極。
“哪裡,本道原本是上門論道,已是不恭,再受此厚愛禮遇,實在慚愧的很。”
“哈哈,老弟這麼說可是太客氣了,道法交流本來就是增長‘大道’境界的不二途徑,老弟能到我龍傳道派論道,彼此印證,與塵同光。我龍傳道派上下都倍感榮幸。來來來,俏玉,香衣,你們倆為陶道長斟酒。”
黃品道人拿眼一掃,兩個女修脆生生地應了聲,走到陶寶身側,一人低身執壺為陶寶的碧月杯中倒酒,一人則嬌聲低語道,“陶道長,這酒是著名的芧苔仙醇,號稱酒中極品,在派中已珍藏了不下千年,上次岐枝道派的道尊來了,也沒有喝到呢。”
透明清澈的酒水如瓊漿玉液般傾倒下來,濃而不烈的酒香撲鼻而入,直沁心脾,果然是美酒香醇,以sè醉人。
那邊同樣有美貌女修為黃品道人倒上滿滿的一酒盞。黃品道人舉杯相邀道,“大道有緣,如鵬飛高遠,僅以此杯,隆謝陶道友蒞臨鄙道派,祝道友rì有進境,大道早rì圓滿。”
陶寶端起酒杯道,“多謝龍傳道派盛情款待,如此情誼,本道銘記在心,必厚德以報。”
“哈哈哈,好說好說,來,飲。”
兩盞輕邀,‘叮’地一聲。
美酒入喉,化水火流到腹中,一股美妙的酒氣蒸騰而起,覆反湧回,在腦中、口中徘徊流連,妙不可言。
“好酒。”陶寶有些動容地說道。
“格格。”身邊的香衣輕笑一聲,說道,“這第一杯只是尋常喝法,卻也顯不出此酒絕妙之處。”
“哦?”陶寶輕笑,轉頭望向香衣,問道,“那要怎麼喝呢?”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