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戰士到你家來拜訪,而我們又正好看見那群小戰士從你們家出來,我們是不是可以說你一個嫂子和一群小戰士在家裡鬼混?”
朵朵身後的那些軍嫂都互相點頭、交頭接耳,認為朵朵說的很有道理,洪麗的這張嘴也真是沒誰了,就算別人家的男人不在家,家裡出現一個男人也很正常。
她們這些沒工作的軍嫂,沒孩子的或者孩子去上學的,白天誰不是一個人在家,難不成家裡來了個男客人,還得找一個鄰居作陪?
洪麗氣得兩眼發黑:“我怎能跟你相提並論!我是正經人家,你是嗎!”
朵朵牙尖嘴利的反駁:“你還正經人家呢!就憑你這個站相就像過去窯子裡不要臉的女人的站姿,你還好意思跟我提正經二字!
再說了,我怎麼就不正經了?你是親眼看見我和楊營長兩人都沒穿衣服在一起了?”
洪麗忙站直了身子,漲紅了臉,氣急敗壞的爭辯:“你們兩個雖然沒有光著身子,可是之前我看見你的時候你穿的是一件的確涼的連衣裙,可之後你卻是換了一件真絲連衣裙,你家有別的男人在,你換的哪門子衣服!”
“喲!就為我換了衣服,就一口咬定我大白天的偷漢子啊!我衣服多,一天換幾套又怎樣?再說你怎麼能夠肯定我的衣服是在別的男人在我家的時候換的衣服!”朵朵涼涼的注視著洪麗,好看的小嘴旁邊掛著一縷若有若無的譏笑,氣定神閒、慢悠悠道:“只是要讓你大失所望咯,楊排長在我們家的那幾分鐘內,我們家還有一位客人,我現在就去找她,把事情的真相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我看你到時該如何收場。”
洪麗紅潤的臉色有些發白,難道她家當時真的還有別人?如果她真有證人,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她想阻攔,可是已經晚了一步,朵朵和那群軍嫂早就向樓下走去。
朵朵邊走邊問那些軍嫂:“你們可知道趙蘭嫂子住在哪裡,那一天楊排長來我們家找百川,是趙蘭嫂子帶的路。”
朵朵這一說,有好幾個軍嫂記了起來:“你不說我們都還忘了呢,當時楊排長進家屬大院找納上校的家時,向我們打聽納上校住在哪裡,本來我們都要給他帶路的,可是趙蘭非要搶先,我們就罷了手。”
洪麗跟在後面聽到她們的話,心都快嚇裂了,看來真是自己弄錯了!這可怎麼辦!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下了樓,幾個軍嫂指著另一棟樓說:“趙蘭就住在那棟樓的一樓。”
幾個軍嫂搶先走到趙蘭的家門口,她家的門大敞開著,趙蘭正在罵她的三個熊孩子。
那三個孩子一個三歲,一個五歲,一個六歲,兩男一女,正是頑皮好動的年齡,不知做錯了什麼,三個孩子排成一排,都低垂著小腦瓜子老老實實的聽訓呢!
那些個軍嫂一擁而進:“趙嫂子,慢點教訓孩子,現在我們有大事找你。”
趙蘭一看家裡進了這麼多人,連忙扯凳子她們坐,可家裡就那麼幾張凳子,根本就不夠坐,那些軍嫂索性都站著。
趙蘭疑惑的問:“有什麼大事非要找我呀!”
幾個軍嫂把朵朵推到她的跟前:“朵朵被人冤枉了,現在要找你澄清真相。”
趙蘭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朵朵怎麼被人冤枉了?我這幾天回孃家,今天早上剛才回來,還什麼訊息都沒聽到呢!”
一個軍嫂道:“端午節的前一天下午,是不是你把楊排長帶到朵朵家的。”
“是的呀,怎麼啦!”趙蘭一頭霧水的看著大夥兒。
“你能不能把經過詳詳細細的說給我們聽。”一個軍嫂一面對趙蘭說,一面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洪麗,洪麗顯得很侷促不安,站在趙蘭家的門口,用手指摳著門框。
趙蘭看大家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