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照我看,事情不會如此善罷。”
陰奇愕然道:“老大的意思是遊瑩慘案的行兇者是他而非花妖?”
屠奉三微笑道:“此為路人皆見的事實,花妖從未試過在幾個時辰內連續作案,更從沒有於白天犯事。所有發生的事均異乎尋常,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姦殺遊瑩者是赫連勃勃,亦只有匈奴幫最清楚遊瑩在長哈力行心中的重要性。若我沒有猜錯,長哈力行和他的手下已伏屍邊荒某處,他亦是被人誘離邊荒集,至於赫連勃勃以甚方法令長哈力行踩入陷阱,則要問他本人方可以弄清楚。”
陰奇喜道:“如此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只要我們再加挑撥,邊荒集肯定亂上加亂。”
屠奉三道:“照我所料,赫連勃勃是有備而來,計劃周詳,邊荒集誰也鬥他不過。而他下一個吞併的目標將是拓跋族的飛馬會,燕飛更是他第一個要殺的人。”
忽然現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道:“他也因而成為最有資格與我們合作的夥伴,只有與他們連手,我們方有可能在慕容垂或謝玄的人馬抵達前,先一步把邊荒集牢牢控制在手上。”
陰奇皺眉道:“老大是要改變以慕容戰為合作物件的策略。”
屠奉三道:“此為隨機應變,慕容戰被紀千千迷得神魂顛倒,置本族的大仇和恥辱於不顧,還與燕飛於對付花妖一事上緊密合作,已變得很不可靠。反之赫連勃勃為求成功,不擇手段,而他表面上雖影響力大增,卻亦成為最惹猜疑的物件,極須援手,我們正是他的及時雨,利之所在,一切水到渠成,我須立即去拜訪他。”
陰奇點頭道:“老大所言甚是,赫連勃勃陣腳未穩,確需要像我們般的一個好拍檔。”
屠奉三道:“另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訊息又是關乎哪一方面的呢?”
陰奇苦笑一下,道:“傳聞祝老大練功練岔了,爬不起�來,所以缺席圍剿花妖的行動。”
屠奉三一呆道:“竟有此事?怎麼可能的。”
陰奇嘆道:“我們已多方查證,訊息應是確鑿無誤,祝老大不但昏迷不醒,還隨時有性命之虞,程蒼古匆匆趕往總壇,直至此刻尚未離開。”
屠奉三露出難以相信的神色,皺眉道:“會否是邊荒公子的詐術,令祝老大不用公開露面,使我們無法下手呢?”
陰奇道:“這個很難說,不過以祝老大好勝的性格,該不會窩囊至此。但也很難說,因為有宋孟齊那小子牽涉其中。”
屠奉三長長吁出一口氣,道:“此事仍有待進一步查察,若為事實,我們須重新部署,改變計劃。”
接著問道:“郝長亨有甚麼動靜?”
陰奇道:“他一直留在紅子春的洛陽樓,沒有踏出半步。”
屠奉三皺眉道:“此人最教我莫測深淺,最頭痛是至今仍沒法摸清楚他的實力,他向燕飛示好更教人摸不著頭腦,我們定要把他置於最嚴密的監察下。”
陰奇道:“遵令!”
屠奉三緩緩起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忽然又道:“慕容垂方面仍沒有訊息嗎?”
陰奇慌忙起立,垂手恭敬道:“探子尚未有回報!”
屠奉三苦笑道:“邊荒集確是異乎尋常的地方,邊荒延綿千里,要在這區域找尋一支蓄意隱蔽行藏的部隊,有如大海撈針。現在大家只好與時間競賽,看誰能先拔頭籌,你給我在邊荒集四周二十里範圍內放哨,若形勢不對,先立即撤走,這叫君子不吃眼前虧。”
第五 章掙扎求存
當劉裕想到若任青媞是以這種令自己無法拒絕的方法殺死自己,他將死不瞑目。?
他並非沒想過一刀割斷她咽喉,那亦方便得很,因為厚背刀正擱在他腿上,他的靈手肯定會辦得妥妥貼貼,不過孫恩正在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