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豹上那兩個年輕人頓時急了,一腳將油門踩到底,但讓他們感到無法理解的是,當度達到一百二十公里的時候,不管他們怎麼踩油門,車都無法再提升了,儘管動機的轉已經升到了最高,轟鳴聲隔著幾十米都能聽見,但度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按住了捷豹一樣,讓捷豹只能限制在時一百二十公里以下,讓那兩個年輕人都禁不住懷疑這輛全新的捷豹是不是動機出問題了,琢磨著等下了高後就去找代理商要求換車。
現在輪到祝漢翔調戲他們了,猛士始終在捷豹前方不到一百米的位置上晃悠,把那兩個年輕人氣得七竅生煙,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開車的那個年輕人終於忍不住了,與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年輕人換了換位置,趁著猛士再次將距離縮短到不到三十米時,猛然掏出一把手槍,對著猛士的輪胎連連射擊。
這傢伙的槍法還算能過得去,儘管是在時上百公里的跑車上,仍然僅用五槍,就打中了猛士的右後輪胎,幸好猛士輪胎是特製的,手槍子彈根本就打不穿,即使被打穿了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子午線輪胎內還裝有內支撐環,即使被子彈擊穿,仍可以繼續開三十公里,絕不會生像普通汽車輪胎損壞後側傾的慘劇。
祝漢翔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如此瘋狂,挑釁不成受辱之後,竟然連槍都用上了,這種事情如果是換一輛普通汽車,既有可能會出現車毀人亡的慘劇,而且流彈也可能會傷到路過的其他車輛。
幸好東南省內丘陵縱橫,即使是高公路,也有不少彎道,在那個年輕人開槍射擊時,他們正在轉彎,沒有打中猛士的流彈全部都飛出了公路,沒有傷到不住掠過的車輛,即使如此,這兩個傢伙也徹底引了祝漢翔的怒火,這兩個臺巴子在大6還敢如此猖狂,如果不給他們點兒教訓,這兩個傢伙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兒呢!
猛士受到槍擊後立即靠向緊急停車帶,捷豹跑車也利用這個機會追了上來,直接停到猛士的旁邊,離祝漢翔的車門僅有不到兩米的空隙,剛才開槍的年輕人已經收起手槍,狂笑著對祝漢翔道:
“他瑪的,瞎了你的狗眼,居然連少爺我也敢調戲,信不信老子我一槍……!”
還沒等他說完,祝漢翔就開啟車門跳了下來,但讓這兩個傢伙目瞪口呆的是,祝漢翔竟然提著一挺加特林六管機槍,看哪模樣怎麼也不像是假的,這他瑪的也太誇張了吧?難道這傢伙是販賣軍火的,車裡連加特林機槍都有,這玩意兒只要開火,轉眼間就能把他們連人帶車都打成碎片,祝漢翔用加特林指著剛才還在狂笑的年輕人,輕蔑的說:
“繼續笑啊!你怎麼不笑了?你們這兩個臺巴子膽子還真不小,在高公路上還敢開槍,你們喜歡玩槍是吧?我今天就陪你們玩個夠,下車!”
最早對祝漢翔做下流手勢的那個年輕人急忙跳了下來,滿面笑容的說:“大……大哥!這完全是一場誤會,我是四海幫虎豹堂的跳蚤,這位是我們馮幫主的兒子馮立峰,這次我們少爺稍微衝動了一點兒,還望大哥不要見怪,就當給我們四海幫一個面子,這件事就揭過去如何?”
祝漢翔又從腰間掏出一把沙漠之鷹冷冷的回答:“我說你們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呢?原來是仗著有太彎三大幫會中的四海幫做後盾,不過我才不管你們是四海幫還是四河幫,下車!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砰……!”
馮立峰向來囂張慣了,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猛然從車內跳起來,再次掏出那把手槍,但還沒等他把槍舉起來,祝漢翔手裡的沙漠之鷹就響了,子彈雖然沒有打在馮立峰身上,卻直接穿過他那油光水滑的頭正中,在頭皮上犁出一道深溝,貼著頭骨飛過,燒焦的頭,再加上不斷溢位的鮮血,讓馮立峰頭頂變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