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什麼態度?”季鴻鳴追問。
“他們不相信這是一場意外,說要讓小姐負上該負的責任。”
“不行!詩曼一定不能有事!”秘書的話音才落下,一直尖著耳朵聽的肖美芳便立刻站了起來,激動地道,“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冷家,不是因為冷廷遇的絕情絕義,詩曼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好好的一個女人,不但失去了子宮,連做母親的資格都失去了,如今還在手術室裡。。。。。。。。。”
說著,肖美芳又哭了起來,有些泣不成聲。
季鴻鳴和秘書只看著她,都不說話。
哭了一會兒,肖美芳又繼續道,“如今,該死的就是像冷廷遇這樣的人,他們有什麼資格,讓詩曼負責,如果說要負責的話,也是冷廷遇對我們詩曼負責,對我們詩曼做出補償。”
說著,她大步來到季鴻鳴的身邊,拉住季鴻鳴的手,懇求道,“鴻鳴,你一定不能讓我們詩曼有事呀,不就區區一個冷家嘛,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
季鴻鳴看著肖美芳,用力一把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手裡抽了出來,氣憤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雖然包庇了季詩曼,但是至少,他清楚,他這樣做,是錯的,而且錯的離譜。
可是肖美芳的話,卻完全是倒打一耙。
為了女兒,她連基本的是非對錯,肖美芳都分瓣不清楚了,他能不氣憤嗎?
“詩曼開的車是誰的?又是誰告訴她,冷廷遇和簡夏的具體位置的?”季鴻鳴看向秘書,沉身問道。
“車是錢副局長的,至於冷廷遇和簡夏的具體位置,我們暫時查不到,是誰告訴小姐的,我們只查到,出事前,有兩個惠南市的不同的陌生電話號碼打給小姐,但是查不出來,電話是誰打的。”
季鴻鳴淡淡點了點頭,看來,有人跟季詩曼一樣,同樣想要冷廷遇和簡夏死呀,只是,那個人,比季詩曼聰明的多,會借刀殺人。
因為這幾個月來,他不僅沒收了季詩曼所有的身份證件和銀行卡,還派專門的人日夜看著她,她不可能再有這個能力,讓人替她做事,監視冷廷遇和簡夏的行蹤。
所以,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想要借季詩曼的手,來報復冷廷遇和簡夏。
這個人,會是誰?竟然會有這樣的能耐,將季詩曼和冷廷遇之間的恩怨情仇,瞭解的這麼清楚,而且還能擺佈季詩曼。
“去查一下,這幾個來,詩曼跟些什麼人有些什麼接觸!”季鴻鳴思忖一瞬,又吩咐道,“再查一下,冷廷遇和簡夏,跟誰有過什麼過節。”
“是,書記。”
秘書點頭,離開後才一會兒,季鴻鳴的妹妹,白家老太太和白季李趕了過來。
“哥,詩曼她怎麼樣呢?”白老太太過來,不叫肖美芳,只喊了一聲季鴻鳴道。
在白老太太眼裡,這麼多年來,其實一直是看不上肖美芳這個大嫂的,在她的心裡,只有季悅瑤的母親,才是她尊重的大嫂。
但是,對待季詩曼,這個季鴻鳴唯一的女兒,和肖美芳又是不同的。
“不知道,還在手術室裡。”季鴻鳴看向白老太太,擰著眉頭回答道。
“舅舅,舅媽。”白季李走近,禮貌地稱呼一聲。
季鴻鳴淡淡點頭,沒說話,倒是肖美芳,很是認真地答應一聲,望著白季李,眼巴巴地道,“季李呀,你現在是惠南市的市公安局局長,詩曼的事情,你一定要替她想辦法,不能讓她吃虧了。”
白季李看了看肖美芳,又看向季鴻鳴,很是認真嚴肅地道,“舅舅,三死多傷,這件事情,不是我們想怎麼處理,就能怎麼處理的,我看。。。。。。。”
只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季鴻鳴便抬手,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