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給你的是禁忌之術”。
“可是這禁忌之術早就流傳天下,你居然用一個世人皆知的法術來騙老祖我的禁忌神術,你說老祖我該不該找你麻煩”。
陳九冷冷一笑:“我且問你,那祭祀之術是禁忌之術嗎?”。
燕赤霞好像是明白了陳九的意思,遲疑道:“自然是禁忌之術,不過,,,”。
“有什麼好不過的,我當時只說與你交換這禁忌之術,也沒有說不能交換什麼世人皆知的法術,是你自己不知道,怪得了誰”陳九振振有詞。
燕赤霞詞窮,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陳九得意一笑:“老東西,我勸你太陰教還是放棄追殺我,你看這裡是上京,乃是天子坐在之地,我要是將那太陰神光從這裡流傳出去,難不成你太陰教還敢在這上京放肆不成”。
燕赤霞眼中閃過忌憚之色,隨後一笑:“好,算你狠,老祖我也不與你多說,這次就這樣,下次再找你算賬”。
說著燕赤霞的身形消失在人群中,陳九轉身走進百花樓,裡面的老鴇看到陳九之後露出笑容:“陳公子來了,還請去後院”。
陳九點點頭,自己這次是應邀而來,他可不想花那些個冤枉錢,要知道他現在所有錢都去置辦府邸了,產業暫時沒有,沒有經濟來源,在大手大腳花錢,以後非要破產不可。
後院是百花樓很少開放之地,在後院山水如畫,小樓林立,早就有士子先到了,坐在樹下下棋,或者吟詩作對。
陳九與眾位士子不熟,獨自登上一座小樓,看著遠處的街景。
從這裡可以清晰的看到酒樓前面大街的景象,甚至於更遠處的地方也能看到。
端著酒杯,斜倚在在欄杆上,陳九神遊物外,將念頭沉入內世界。
內世界已經有十幾裡大小,法則不斷的交織,更替,演化,很快陳九就沉浸在法則的感悟之中,陳九有預感,造化天道再次突破的時日不遠了。
當陳九將念頭沉浸在天地法則之中時,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外界天地在不斷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好是壞,卻說不上來。
“陳兄登高望遠,果真好意境”江千秋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陳九睜開眼睛,一道奇異的絲線在眼底閃過:“江兄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不過看見陳兄始終在這裡獨自飲酒,就過來看看”。
正說著,遠處傳來陣陣炮竹之音,就見到一個紅色車隊在遠處而來,前面有官府車隊開道,陣陣香風撲面而來。
無數的花瓣迎空飄起,男男女女大小車隊足足排了十幾裡。
“這是哪家的女子,居然如此氣魄,就算是王公貴族也稍遜一籌”陳九略帶驚歎道。
十幾裡的車隊並不算什麼,這世間任何勢力組建一個十幾裡的車隊都不算事,但是這裡是上京,就算是你有這種能力也不敢如此囂張。
“你不知道嗎,這件事情說來還與你們遠征軍有關”江千秋喝了一口酒道。
“哦”陳九一愣。
“蠻王戰敗,將自己的女兒送給人皇,以示誠意,這女子就應該是蠻王的女兒要入宮了”。
陳九默然,他對蠻族葫蘆裡賣的藥看不清。
不過下一刻,十六人抬起的轎子經過百花樓的那一刻,陳九隱隱約約察覺到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機。
陳九心中一動,能夠讓自己感覺到熟悉的自然是自己的熟人,但是哪位熟人是蠻王的女兒,陳九還真猜不出來。
不過那一絲絲陌生感又來自己哪裡?。
看到陳九發愣,江千秋揮了揮手,在陳九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陳九看了眼江千秋:“你知不知道蠻王女兒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