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是完美無缺的人,竟然……
吉賽爾很想說什麼,卻覺得如果說了會夾在中間苦不堪言。所以她還是喜歡實驗室裡的死人。
“不知道。”
“該死的不知道!”米賽突然開口,就感覺一震針扎的疼痛隨之而來。
肚子內似乎腸子大姐一樣的翻湧著,一個不小心,吐了出來。
吉賽爾一看趕緊跑回實驗室,立刻拿出一針藥劑,迅速注入米賽的頸部。
“來人!快來人!”
看著趕過來的保鏢輕鬆抱起臉色慘白的米賽走進實驗室。
“我的上校,你可要挺住啊!”毫無徵兆一樣的突如其來,讓吉賽爾手忙腳亂。
'千萬不能流產!'
對於六個月的胎兒,吉賽爾也表示擔心,正常的話如果女人6個月動了胎氣也是會小有危險的。
何況是男人……
脫掉米賽的長褲,看著已經有些液體混合著血絲從下體流了出來,吉賽爾趕緊給米賽帶上心電監護。
同時又打了一針。
米賽昏昏沉沉的承受著疼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瞬間被車壓過一樣痛苦不堪。
如果不是心智亂了,裡面的孩子又怎麼會如此不安……
羊水竟然也有些破損,不知道止血的藥物到底能發揮多少作用。
吉賽爾只得按住一些肚子上的穴位,看著掙扎著翻身的米賽有些害怕。
害怕的並不是自己的成果付諸東流,害怕的竟然是如果流產了侄子和米賽的性命。
吉賽爾害怕得發抖,她知道她作為一個醫生是不太合格。
甚至有些時候害怕自己的一個小失誤,讓病人的一線希望全成泡影。
所以她選擇在死人堆裡研究,從來不敢去碰她最愛的腦外科手術。
她也只敢一個人的時候翻著書看著裡面的報告暗暗羨慕,看著影像資料指出錯誤。
“米賽……”吉賽爾有些哭腔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我知道你很疼……”良久再也說不下去,輕輕的哭起來。
她也只是個年級尚輕的女孩,她也會害怕。
好長時間,那種折磨才慢慢的減退,米賽滿頭大汗的停止了掙扎。
吉賽爾趕緊擦擦淚,找了塊溫熱的毛巾給對方擦擦額頭還有脖子。
看了看資料,知道沒有事情,才鬆口氣讓自己放鬆,不知不覺竟然發現自己的手還在顫抖。
'這樣怎麼做一個腦外科的大夫?'吉賽爾有些想笑,卻因為剛才的害怕笑不出來。
像是宿醉的頭疼讓米賽終於睜開眼睛,模糊的房間看上去特別刺眼。
“醒了?喝水嗎你出了好多汗。”看了看點滴的速度,吉賽爾趕緊跑去拿了杯溫水放了些東西進去。
米賽張開嘴卻感覺味蕾一股又鹹又甜的不好受。
“糖鹽水補充水分最快。”
“幾點了?我怎麼了?”
“沒事,只是有些輕微的羊水破裂跡象,孩子沒事。第二天了,你睡了一天。”吉賽爾放下杯子。
“檔案給我。”顧不得身體不適,米賽還想繼續翻閱那個檔案。
吉賽爾本來想勸阻,害怕又出什麼意外,只得去客廳把那份檔案拿給米賽。
雖然裡面有些關於哥哥的部分並沒有被列入其中,但是吉賽爾知道。
自己哥哥這次名義上的公司急務,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這時候管家卡迪臉色不好的走進來。
“怎麼?”
“小姐,這是今早的報紙。”
版面華麗麗的刊載了一張碩大的照片,照片上是自己被擁在米賽懷裡的情景。
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