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的朋友與手下死的人只會死得更多,這些都是他將這件事情繼續下去的理由。”
說著,許元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至於你說像江南那樣用利益將百姓和宗門捆綁.”
嘆了口氣,許元繼續道:
“那邊確實很安全,也很富庶,但你知道麼?這富庶的代價是朝廷疲敝,江南那邊的地方官府已經快被這些宗門蛀空,都快成宗門的大本營了,先前襲擊我的人就和江南那邊的天御宗有關,結果呢,父親明知如此,也只是找了一群政見不合的替罪羊殺了,原因之一就是朝廷的手已經快夠不到那邊了。”
話落,良久沉默。
在幽暗的甬道中,許元看著身旁的少女:
“現在你還堅持你所想的事情麼?”
如雲的秀髮分開,三千青絲分垂搭在胸前,許歆瑤低低的說道:
“可若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
許元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略微冷了下來:
“許歆瑤,我方才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很多的事情.”
“三哥,我知道的,但”
“你知道個狗屁!”
許元打斷,聲音嚴厲道:
“追求理想得腳踏實地,
“你以為地方宗門都和我們相國府一樣?父親一句話吩咐下去下面的人就開始運轉,他們宗門壓根不是一言堂,各種經營百年千年的家族勢力在裡面盤根錯節,宗門下面還有世家,世家裡面還嫡系旁系之分,再細分,嫡系裡面可能還有大房二房三房之爭,你想搞一言堂就得一路爬上去把他們全都清理了,而且稍不注意就得引起反撲,你覺得誰有這種手段?
“光論手段,我現在認識的人裡大概就只有父親有,但你覺得你那些“朋友”裡面有像父親這樣的人麼?”
“如果你不信,就拿我們相國府舉例,我們家裡簡單,母親的那些旁系親戚已經被父親整治不成氣候所以不算,二哥也已經去了,現在就只有你、我、還有許長歌,再把我去掉就只剩你和許長歌,你是覺得你爭得許長歌麼?!”
許歆瑤美眸中帶著些許氤氳:“三哥,我沒有想爭.”
幽暗的甬道中,許元撥出一口濁氣,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許歆瑤,
“雖然說得不多,我大概聽出來你的想法了。
“你可以繼續去用你的方式追逐你的理想,也可以繼續去做你認為對的那些事情。
“但若是你因為你的這些事情敢做出背叛咱們家的事情,許長歌捨不得對你動手,我會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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