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裡的鬼氣不適應嗎?”
也也就在天琅又施加一層劍氣時,陸贏終於注意到天琅身上的劍氣,空洞的眼裡赤紅色的鬼火跳動,有些不解問道:
“這裡的陰氣鬼氣不是很好嗎?如此濃郁,如此舒服,前輩怎麼會不適應?”
隨後,陸贏又忘乎所以地連連感嘆,似乎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極其的滿足
“咳咳……陸贏道友,你是鬼修,對於陰氣和鬼氣自然是極大的親近,而我卻是普通的修士,只吸收靈氣的,對於這裡的鬼氣陰氣自然會有不適。”
看著陸贏連連感嘆,天琅不想打斷他了,不過忍了半天,陸贏的話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好清了清嗓子,打斷了陸贏的話。
“丫的,剛才聽他說話還挺詭異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話癆……”
天琅在心中暗自排腹道,不過他卻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個陸贏常年都在這裡,不見外人,很少說話,現在終於見到天琅這麼一個外人,而且修為境界還算“過得去”,只是會話語接連不斷。
“呃……這事我倒是忘了,看來……多少年不出去,連這點常識意識也沒有了……”
陸贏正感嘆的好好,突然聽到宋清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便不好意思地說道,又開了一個話題,開始長篇大論起來了。
“聽說前輩是幽皇的朋友?”
陸贏又不知說了多久,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看著天琅,如此問道。
“不錯,我是在九曜仙城是與幽皇結識的。”
見到陸贏終於回到了正題上,天琅竟然不由自主地一喜,立即如此說道,唯恐錯過了什麼。
這是在不願天琅的修養不夠,實在聽陸贏說話聽聽怕了。
誰能想象?一個沙啞中帶著些許尖銳,猶如被捏住脖子的鴨叫聲的聲音,在自己耳邊接連不斷地說著,而且連自己想要插嘴都沒有插嘴的餘地,那會是多麼的天昏地暗。
“哦,原來如此,說起這個九曜仙城啊,我以前也是還去去過的,幾百年前,還是幾千年前,已經記不清了,那時候的九曜仙城就……”
聽到天琅的話後,陸贏先是應了一聲,隨後又開始長篇大論,講起昔年自己去往九曜仙城的事情。
你說你講就講吧,竟然還東扯一句,西拉一句,語無倫次,聽著他說話,既覺得自己是聽明白了,但事後卻又感覺,還有隻是一個模糊的印象,隨後三息時間不到,就連這個模糊的印象也沒有了。
而且更重要的的是,天琅再次坐著,還不能不聽。
他用靈力封閉住自己的聽覺完全是可以,但是陸贏卻不定時問上兩句,若是一起聽不到,那就鬧大發了,雖說以陸贏這般架勢,天琅根本插不上嘴,回不了話。
而另外一邊,現在天琅還一直在偷樑換柱之中,就連找個機會告辭都不能。
於是乎,在鬼煉塔的第三層房間裡,一人一鬼皆是盤膝而坐,其中那鬼眼中閃爍著赤紅色的鬼火,極度的興奮。
而這個人,卻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聆聽狀,只有在那個鬼問什麼的時候,他才會“咿咿呀呀”的應和。
時光飛逝,了無痕跡,那個鬼在不知不覺之中,而這個人卻在度日如年之中,三個時辰的時間終於過去了。
同時,天琅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奮鬥,也終於偷樑換柱成功了。
“咳咳……陸贏道友,我身上的傷勢還有沒有完全恢復,還要回去恢復一下傷勢,就先告辭了。”
天琅連連清了清嗓子,直到陸贏用迷惑的眼神看向他,他才對陸贏拱手說道。
“什麼?前輩這就要離開了,我們還正聊得正歡的。”陸贏驚訝道。
“丫的,是誰聊得正歡?是你講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