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指不定有苦衷?” “苦衷?她還有什麼苦衷不能和我哥說?哼,不過這話說回來,比起一個貝勒的嫡福晉,大汗的側福晉自然是好了不止一倍,換作是我再多苦衷也認了。”他恨恨道。 我把摺子摔到地上,“無話可講,你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