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菩薩一路西逃,沿途遇到西方的韋陀尊者,連忙向韋陀尊者求救。
韋陀尊者與珈藍菩薩同為佛門護法神,他本是闡教出身,俗家喚作韋護,修練佛道玄功,早在封神之戰時便是不弱於二郎神的存在。
韋陀尊者見珈藍菩薩如此狼狽,不由大驚,問道:“珈藍菩薩,你因何如此狼狽?”
珈藍菩薩苦澀一笑,說道:“韋陀尊者,救我一救。”
這時紅孩兒也追了上來,見韋陀尊者擋住了自己,冷哼一聲,說道:“你讓開,我今日必取珈藍的性命,祭奠我的父母。”
韋陀尊者聞言,眉頭一皺,問身後的珈藍菩薩道:“珈藍菩薩,你與他究竟有何恩怨?”
珈藍菩薩哪裡知道自己是怎麼招惹來這惡敵的,連忙搖頭,說道:“尊者休要聽他胡言,這妖孽二話不說毀我道場,殺死我眾多弟子,罪孽深重,還請尊者伏魔。”
韋陀尊者畢竟是佛門護法神,儘管他覺得珈藍菩薩言語閃爍,但紅孩兒畢竟毀了珈藍菩薩道場,這一點,韋陀尊者便不能容忍。
韋陀尊者手持一柄降魔杵,冷哼道:“阿彌陀佛,施主,你怨憤太深,還是讓貧僧渡你一渡吧。”
紅孩兒周身被三昧真火圍繞,聞言忍不住狂笑道:“不辨是非,一昧偏幫,這便是佛門尊者?今日,我一定要取了珈藍的性命,佛阻殺佛,神阻殺神。”
“哼,無知小兒。”
韋陀尊者搖了搖頭,揮舞降魔杵砸向紅孩兒。
紅孩兒不想和韋陀尊者糾纏,直接一口三昧真火噴出。
“韋陀尊者小心,這三昧真火不簡單。”
珈藍菩薩見狀,連忙提醒道。
韋陀尊者微微一笑,掐動指訣,一朵金蓮升起,三昧真火被金蓮所阻,竟無法靠近韋陀尊者。
“什麼?”
紅孩兒眼睛一縮,感覺到了棘手。
韋陀尊者臉上雲淡風輕,但心中亦感覺到了驚訝,他這金蓮妙術可不是普通的法術,而是以道門的青蓮秘法糅合佛門金蓮之術,研究出來的獨門護身秘法,即便是大羅金仙的強者也無法攻破金蓮,可是如今在紅孩兒的三昧真火的炙烤下,金蓮竟隱約有了枯萎的痕跡。
韋陀尊者不敢繼續任由紅孩兒攻擊,直接祭出降魔杵,降魔杵化作一條金龍,將紅孩兒直接困住。
紅孩兒大驚失色,連忙揮舞紅纓槍想要打破金龍的束縛,可是這金龍竟無比堅固,任由紅孩兒如何攻擊,依舊巍然不動。
金龍化作降魔杵回到韋陀尊者手中,韋陀尊者看著降魔杵中的黑點,笑道:“這小傢伙這三昧真火倒是不簡單,想來也有些跟腳,待我帶回靈山,看有沒有人來領。”
珈藍菩薩聞言,眼神變幻,開口說道:“韋陀尊者,我的道場被毀,正好要回靈山一趟,不如你將他交給我帶回靈山如何?”
韋陀尊者想了想,自己正好還有事情,短時間恐怕無法返回靈山,便對著降魔杵施展了一個禁錮法術,然後將被封印法力的紅孩兒放了出來。
紅孩兒瞪著眼睛看著珈藍菩薩和韋陀尊者,他拼命想掙脫束縛,但韋陀尊者可是大羅金仙的強者,他下的禁制,哪裡是那麼容易掙脫的,紅孩兒用盡了方法,依舊無能為力。
韋陀尊者將紅孩兒交給珈藍菩薩後,駕雲離開了。
珈藍菩薩看著紅孩兒,眼中掠過一抹殺意,說道:“你這孽畜,毀我道場,看我如何教訓你。”
紅孩兒被禁錮住,連話都沒有辦法說,不過他依舊倔強的瞪著珈藍菩薩,眼神中的殺意讓珈藍菩薩不由心中一寒。
“哼,且找個地方好好拷問你。”
珈藍菩薩提著紅孩兒,左右檢視了一番,正好看到不遠處有一座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