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板凳自然和屈言沒有什麼關係,屈言自然也沒什麼銀兩去償付,當然店家對於屈言感謝還來不及哪裡能夠讓他賠償。
一宿過去,屈言抖擻精神來到了張士誠所在的將軍府欲要拜見張士誠,不料卻被告知張士誠已經外出,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確定。
屈言也不以為然,回到客棧又等了一天,第二天再去拜訪。
不料第二天前來,卻得知張士誠已前往軍營去視察,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屈言心中一動,頓時明白這是張士誠故意不想見自己罷了,或者只是想拖延一下打探一下底細,既然如此那就變主動為被動,你不欲見我,而我則不去見你了。
三天後,屈言正在客棧悠閒的品茶,張士誠派人來接了。
屈言微微一笑隨著侍從來到了將軍府。
將軍府守衛深嚴,飛鳥難入,而且看士兵精神抖擻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才能有這般氣勢,屈言不禁對張士誠越發看重了起來。
議事堂內已經坐在四個人,右側是卞元亨和羅貫中,先前曾見過,右側則是另外兩人,屈言並不認識,居中留著一個座位,應該是給張士誠留著了。
羅貫中和卞元亨和屈言行禮之後,將對面兩人分別介紹了一番。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葉肖宇的父親葉德新,目光銳利臉色陰沉,不怎麼友好的看著屈言,看來顯然是知道了葉肖宇的事情;另一人則是張士誠的另一位智囊蔡彥文,此人名聲不詳,不過能出現在此,顯然地位也不簡單。
不一會兒只見從後堂轉出一人,此人氣質不凡,只不過那無形的氣質中總給人不舒服的感覺,不過此人一出到讓屈言大為詫異。
屈言看到此人自然是大為詫異驚訝,想不到堂堂的高郵之主竟然是當初那個籍籍無名的一個走私鹽販張九四。
看來的確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當初他張九四也不過是一個鹽販子而已,甚至連一壺酒錢都難以付得起,可是今時今日誰還敢小看那個一毛不值的鹽販子?
張士誠看到屈言,頓時臉露微笑迎了上來,笑著道:“屈兄弟遠道而來,兄弟我因為事務繁忙一直未曾相迎,實在是過意不去!”
想當初張士誠還想要他屈言的性命,此時卻笑臉相迎,果然是時勢所在。
屈言摸不透張士誠的意思,忙躬身道:“張將軍多慮了,在下一個小卒子而已,哪裡能夠讓張將軍親自相迎!”
張士誠責備道:“難道屈兄弟還在生我的氣嗎?當初畢竟是情勢所逼,我也不得已,還希望屈兄弟能夠忘記前嫌。”
下首幾人都是有些愣神,想不到屈言竟然和張士誠是舊識,當然至於如何認識也不便相問。
屈言愈發謙恭道:“張將軍多慮了,當初是在下多有失禮,哪裡能夠怪罪張將軍,還希望張將軍能夠不計前嫌!”
張士誠瀟灑揮手,道:“什麼失禮不失禮的,當初年少無知現在就不要提了,聽說屈兄弟現在在濠州任職,不知現在所處何職?”
“蒙郭將軍不棄,暫居參謀一職!”屈言簡單道。
張士誠做下後眼眸稍微一動,嘆了口氣道:“郭子興雖然不錯,不過濠州終究不是久留之地,不知屈兄弟有沒有興趣來高郵?”
屈言道:“在下蒙郭將軍大恩,豈能棄之而去,還請張將軍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張士誠露出失落可惜的樣子,道:“那可是可惜了!”
張士誠此人看似一直微笑應對,實則心機深重不可深交,屈言明白其中的道理,便直言道:“在下此來高郵是有求與將軍!”
“哦,何事?”張士誠好整以暇作出一副傾聽的樣子。
“如今天下正亂,湖北徐壽輝新敗,只怕難以重振雄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