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瑪麗與約翰抬手算是打過招呼。梁襲在一樓洗手間洗涮後順便上了廁所。回到前院,瑪麗已經給他倒上茶。
梁襲將汽車鑰匙放在約翰的面前,自己坐下,拿起曲曲餅享受早點,順便將自己昨天辦案的過程詳細的說的一清二楚。
約翰聽完問:“你懷疑的依據是什麼?”
梁襲回答:“庫克律師從倫敦被請到雷丁,見證了一份封存遺囑。又受伯爵差遣,趕往牛津搭乘飛機到法國。庫克是一位老人,從我對伯爵兒女的瞭解來看,伯爵不應該如此差遣庫克。我猜測可能是伯爵沒有時間了。從這條線去了解,再綜合各項資訊,最終得出結論。”
約翰點頭:“這個案子對你來說沒有難度。”
梁襲不同意:“也不能這麼說。本案最困擾我的有幾個問題:遺囑是否已經被毀?如果遺囑沒有被毀,是在管家手上?孩子手上?還是在莊園工作了幾十年的女傭手上?一旦我問錯人,問錯問題,我就會失去所有的籌碼。”
約翰不置可否,拿紙巾將沾在自己大鬍子上的茶水擦乾,問:“對於伯爵家族來說,庫克和管家誰更重要?”
梁襲回答:“當然是管家,他知道家族的所有秘密,擔負整個家族的運作。”
約翰道:“既然你推測出伯爵委婉或者強硬的手段讓庫克滾出戴維斯家族,那麼伯爵有可能會讓他不信任的管家留在家族中嗎?”
梁襲慢慢點頭:“因此管家是伯爵最可信的人之一。”
約翰道:“兩位女傭從20多歲進入伯爵莊園,是伯爵最信任的人。但是你要知道,管家的工作和女傭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比如你可以從女傭口中套問出戴二夫妻的事。但是你無法從管家口中得知這些線索。另外你接觸了伯爵的四個孩子,你應該就可以確定管家必然知道遺囑的事。你唯一要頭疼的是,遺囑還在不在。”
約翰道:“假設遺囑已經燒燬,你和管家的對話就是問對了人,說錯了問題。你不應該把籌碼打出去,你應該先說明庫克這麼多年來對伯爵家族的貢獻,旁敲側擊的詢問,表達出自己知道管家清楚遺囑的意思,將主動權交給管家。結果雖然是好的,但你處理的過程存在一些小問題,不過我對你的整體表現很滿意。因此我決定送你兩份禮物。”
梁襲搓手:“約翰,我們這麼熟,哪好意思要你的禮物。折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