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輛車,給賠嗎?”
波比大怒:“偵探社有事,你竟然敢不通知老闆?”
梁襲:“這……”孃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波比道:“哪裡,我馬上過來。”
梁襲道:“肯德公園停車場。”
梁襲結束通話電話,看著汽車道:“從諾丁漢來看,好像是一個遊戲。遊戲應該考慮到我們要申請搜查令,所以不需要申請搜查令就可以找到手機。如果罪犯聰明,並且真的和我們玩遊戲的話。”梁襲一指車底。
貝克無條件信任梁襲,趴下,拿了手機手電筒照射,伸手從千斤頂支撐處抽出一部手機,手機開了靜音模式。
“別亂動。”梁襲有些緊張道:“這好像不是一般案件,先別亂動。”梁襲拿了手機手電筒,在汽車底部四處檢視,再尋找可能存在的任何機關。忙碌了十分鐘左右,梁襲確定道:“檢查手機。”
貝克檢查手機,需要人臉或者密碼解鎖,貝克問:“不會密碼就在附近吧?”
梁襲搖頭,開啟黑色手機殼,從裡面拿出一張紙條。紙條摺疊了幾次,全部攤開和手機殼一樣大小。梁襲看了一會,道:“麻煩大了。”
“為什麼?”貝克看紙條,是肯德公園的手繪地圖,畫出肯德公園有標誌性建築。在地圖中長湖的尾端附近畫了一個x。
梁襲道:“超預謀犯罪。”朝預謀犯罪是帶有遊戲心態的,一種經過精心策劃,掩蓋自己犯罪目的,算計警方資訊的一種犯罪行為。屬於無聊,吃飽撐著,或者別有目的的人群熱衷的一種犯罪模式。這些人有個特點,他們都自詡自己很聰明。典型的影視劇諸如七宗罪,就是玩,玩警探,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小命都墊進去玩。
梁襲道:“我走了,拜拜。”不和這些人浪費時間。
轉頭看見了波比車隊從遠處駛來,梁襲心中臥槽了一句,這傢伙肯定會對超預謀犯罪感興趣。梁襲也知道,如果自己推測是對的話,嬸嬸的處境恐怕不是那麼樂觀。不過警方有個優勢,那就是得知事件的速度比預謀者估算的要快一些。
也未必,預謀者或許就是想讓小本報警,只不過換成溫迪。
梁襲突然被一名路人吸引,這名路人是名女子,近三十歲。內穿緊身低胸的衣服,非常感性。臉部有精心描畫的妝容,讓她在普通路人中顯得格外耀眼。女子看著梁襲,臉帶魅惑的笑容,不快不慢的走到一部豪車前輕拉開車門,雙指在雙唇上一點向梁襲發射一個飛吻和電眼。
梁襲摸出手機,語音控制讓手機撥打上一個電話。
波比接電話:“看見你了。”
梁襲:“看見那輛藍色阿蝦米特帥了嗎?”
“嗯?哦,看見了。”
梁襲道:“撞它,把它氣囊撞出來。”
波比疑問:“為什麼?這是輛好車。”
“撞,叫你撞你就撞。臥槽!”梁襲看著女子開車從波比車隊邊過去。
只要波比的車與女子的阿蝦米特帥撞上,梁襲會立刻上前關心出了車禍的女子,被氣囊炸一臉的女子肯定持懵圈或昏迷狀態。於是梁襲就能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呸,就能進行一次搜身。對付超預謀犯罪最消極的方式是跟隨著罪犯的計劃走,最積極的方式是惡意中斷罪犯的計劃。
女子就是罪犯嗎?不一定,但是女子怎麼也有三成嫌疑。除了精心打扮出現在公園附近這點可疑之外,對梁襲的飛吻,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等等。錯了怎麼辦?錯了就賠錢。只是一次意外,交通事故。梁襲認為嬸嬸手機在這裡的一個原因是罪犯送地圖,還有一個原因是罪犯在暗中觀察辦案探員,後面一個原因是超預謀犯罪的典型特徵。他們要玩的不是案件,而是人。
“什麼情況?”波比下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