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氣氛緊張,探員也怕死,雖然佔據上風,鬼知道對方會不會硬拼。兩名歹徒左轉槍口對著人,右轉槍口還是人,他們知道只要發出槍聲,他們會死在當場。
保鏢長的擴音器喊話:“夥計,英國沒有死刑,自己考慮清楚。”
然後一名歹徒舉起雙手,把衝鋒槍舉起來,然後慢慢俯身彎腰,把槍放在地上。另外一名歹徒照做,探員一擁而上,將他們拷個結結實實。
在貝蒂使用囚徒博弈之後,一名歹徒招供,他們是深海實習生。按照團隊老大命令到倫敦旅遊,居住在一個出租小別墅已經有十五天。這十五天一直沒有接到命令,直到今天團隊老大要求他們執行命令。命令很簡單,他們殺人後開車離開,然後到接應點消失。至於在哪裡怎麼殺,由他們自己決定。
這兩人曾經是歐洲某國退伍士兵,為了賺錢當了兩年傭兵。期間有人聯絡他們,說某個團隊需要打手。月薪一萬歐元,有活幹另算。由於只是實習生,他們不知道深海團隊的具體人員。只見過幾次今天給他們送來車輛和武器的聯絡人,一位二十多歲的女性,戴著墨鏡和假髮。至於逃逸案,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老大要求殺人,他們去殺人,他們就是幹這個的,他們不會去問為什麼要殺這個人。
十幾公里外的梁襲接到貝蒂電話後,道:“第一枚彈炸時,我請現場警探儘可能對人群拍照。你們可以把這批照片找出來,給符合特徵的人p上墨鏡和假髮讓他們去辨認。雖然不一定抓得到人,但也不一定抓不到人,試一試又不會懷孕,對不對?”
貝蒂道:“我這邊還要聯絡內務部。”
梁襲道:“內務部我熟,我來聯絡,你專心釣魚,看能不能再撈兩條。”
貝蒂:“好吧。”她發現梁襲對逃逸案已經沒有多大興趣,梁襲把精力投入與深海團的戰鬥中。
貝蒂剛回到中區刑偵部,反恐辦公室的人找上門,要了資料,也要了兩名嫌犯。彈炸案歸你,深海團歸我。貝蒂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很配合,還告訴劉真:一個叫梁襲的偵探推薦進行照片比對?劉真問,薔薇偵探社那個梁襲?貝蒂回答是。劉真表示不用理會這種徒有虛名的傢伙,只會騙吃騙喝。出門後即聯絡探員,把梁襲弄到反恐辦公室。
劉真心中嘀咕:梁襲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嗎?自己什麼檔次心裡沒數?跑去刑偵部湊什麼熱鬧。
……
深海團在倫敦胡搞瞎搞了幾次,雖然每次都灰頭土臉,但是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深。不將深海團斷根,他們遲早還會再來倫敦。
梁襲剛到達反恐辦公室就看見電視新聞。內務局約談布萊特大法官。大法官在英國是相當牛掰的一個身份,通常為終生制,擁有最高裁判權。他出醜聞就是巨級醜聞。不過以他的身份,他手上肯定很乾淨,內務局就是給他添堵。記者肯定會就此事追問,內務局可以回答:接到群眾舉報,大法官和一年前逃逸案有關,從證據來看,顯然不是事實。記者就會去挖逃逸案,再挖出肇孫,肇孫的女朋友。至於事態最終會怎麼發展,梁襲不知道,也不關他的事。階層不同,格局不夠,戰略不懂,抓罪犯才是正道。
現在深海團已經知道自己,盯上自己,借自己的刀誣陷了蘇特。自己必須出刀,出快刀,能砍死幾個算幾個。
流浪漢克萊伊如今是售貨員克萊伊,拿了彈炸客的報酬和梁襲的小費後,他給自己添了一套衣服,順利的找到了一份工作。克萊伊和梁襲閒聊表示自己已經加入了社群互助小組,請梁襲相信他,他一定會戒酒。在克萊伊心目中,梁襲是他在落魄時候幫助他的陌生人,最少也應該是一個好人。
梁襲將案件始末詳細告訴劉真時,克萊伊正瞪大了眼睛在照片中尋找讓自己送信封給梁襲的人。隔壁房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