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照片,再查詢監控,確定可以男子所駕駛汽車的車牌號。這輛車是租賃汽車,是一位叫桑托斯的三十五歲葡萄牙男子在一家只升降私人飛機的小飛機場附近的汽車租賃公司租借的。兩名駭客臨時過來加班,確定桑托斯的租車護照是假護照,汽車在昨天上午交還租賃公司。
“查這家飛機場。應該不會為了反偵察,特意跑到小飛機場附近租車。”小飛機場在城郊和郊區附近。梁襲補充:“租賃車都有路線定位。”
塞拉將桑托斯的照片和從小飛機場出入海關的乘客照片進行比對。。即使是小飛機場,也要正常出關,不過通常不用等候,也很少會被檢查行李,起飛時間放的很寬。小飛機場並非為了權貴專門開設的機場。作為大都市,倫敦有五個半機場,兩個為國際機場。至於半個是因為這機場位於倫敦和伯明翰之間,到底屬於哪個城市沒有具體說法。小飛機場可以有效緩解大機場的繁忙。
“葛思科,葡萄牙人,三十五歲。其父親從事東歐至西非海線走私武器,二十年前在英國西面海域拒絕海警登船檢查的要求,並且使用輕武器對海警船隻進行射擊。最終海警在菌方直升機幫助下控制了船隻,葛思科的父親等五人死亡,海警在附近海域打撈起大量步槍和子彈。據船員交代,交火是為了爭取時間毀滅證據。這批武器原本打算拉到非洲換鑽石,也就是著名的血鑽。”
“葛思科本人在里斯本完成了本科學業,開設了自己的服裝貿易公司,大部分時間人在歐洲,而非葡萄牙。根據納稅記錄來看,葛思科的收入還不錯,這三年來每年稅前收入超過百萬歐元。”
劉真側頭靠近梁襲:“釣魚嗎?”
梁襲道:“你忘了上次深海團滅口事件嗎?團伙頂層為了不讓自己擔上一點風險,就可以犧牲中層。中層也是如此,為了自己,他們會毫不猶豫犧牲底層人。釣魚不如直接吃魚實在。順著葛思科這條線,說不準還可以挖出一些周邊的人和事出來。”
“比如她?”菲奧娜播放監控影片,小飛機舷梯出現了葛思科,隨後出來一名戴墨鏡的女子。菲奧娜道:“格麗斯,義大利人,29歲。父親是羅馬著名的意黑家族骨幹打手,率領一支12人組成的衝鋒隊。24年前被敵對家族暗殺。格麗斯曾經被指控盜竊商業機密與商業賄行,懷疑是雙子座公司僱傭了格麗斯。雙子座公司是肇孫女朋友母親孃家的家族公司。”
汙點證人看了格麗斯的照片後,認為她就是自己和深海團的聯絡人。
劉真道:“我們現在缺少證據。”
梁襲提醒:“你又忘了深海團滅口事件?只要我們抓住他們扣押24小時。一個可能,他們只是中層管理者,會求著我們不要放過他們。一個可能,他們是深海團的骨幹與核心,那深海團等同被抓到小尾巴。你們再和歐盟各國司法機構溝通,深海團最少廢了一半。”
劉真點頭,招呼自己的人:“通知整裝,隨時出發。”
梁襲問菲奧娜:“葛思科和格麗斯他們有計算機背景嗎?”
菲奧娜道:“資料中沒有任何與計算機有關係的資訊。”
梁襲有些惋惜:“他們不是深海。”或許沒有深海團,只有葛思科團或者格麗斯團。但葛思科和格麗斯都不是最好的,深海是最好的駭客。沒抓到深海,即使覆滅了這個團伙,梁襲也覺得意猶未盡。
……
深海作為第一駭客,已經知道克萊伊設陷阱和兩名打手被捕、反恐辦公室接管案件等事件。作為無所不能的他剛接入反恐辦公室副主管劉真的手機,就立刻被反擊。兩名駭客對抗第一駭客,你抓我逃,我偷你防。塞拉和菲奧娜也沒呼叫援軍,她們和深海乾上了。
太依靠深海的深海團成員,在未獲得深海的資訊時,他們都信心滿滿,認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