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死,他想尋死,晚上睡覺時,將雞骨頭刺穿自己的脖頸大動脈即可。即使很快被發現,他也會有生命危險。”
“不是的。”朱麗葉擺出動作,道:“他雙手被拷在左右兩邊的床欄上,雙手活動區域只能勉強拉毛毯,這也讓他成功的藏匿了雞骨頭。”
波比眼中帶星,問:“朱麗葉,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姿勢很勾人?”
梁襲看波比:“死一邊去。”
“哦。”波比知道自己失言,把妹得分場合與人。波比相信梁襲剛才也被朱麗葉那個姿勢所吸引,但是梁襲絕對不會說,也不會去想。該死的偽君子總能佔據道德高地!
梁襲腦海中想象著,戴維斯被拷住,拉上毯子蓋住脖頸,然後歪頭靜靜的吃棉花。這動作容易被發現。哦,他拿雞骨頭攻擊刀鋒的原因,是為了吸引其他人對自己的攻擊,刀鋒的人傷勢越重,其他人制止的力度會越大。梁襲道:“沒錯,他不想死,但是他必須離開安全屋。”
波比道:“戴維斯不是蠢蛋,荒山野嶺他的援軍救不了他。去了醫院,重兵把守的情況下,別人能救他?”
這也是個問題。之所以將代為安排在這裡,伊莎防範的是殺手,而不是援兵。去醫院之後,戴維斯遇刺可能性會提高很多。
梁襲道:“會不會有這樣一個可能,戴維斯以為來了救援,沒想到等來了殺手?問題還是出在戴維斯怎麼收到資訊問題上。餅乾內藏紙條?怎麼保證有紙條的餅乾分到他手上呢?”
朱麗葉一邊道:“他們食物全部是正規包裝未開封的麵包,餅乾和礦泉水。”
梁襲點頭,問:“戴維斯認為誰會救他?馬爾上校嗎?”
沒人能回答。
梁襲撥打電話:“伊莎,安全屋期間,有外人進出過安全屋嗎?”
伊莎回答:“沒有,就連和檢察官談話都是使用視訊通話方式。他們通話在好多天前,當時我也在場,檢察官不會有問題。”
梁襲結束通話電話,無奈道:“好吧,去爬山,氣死人。”
波比幸災樂禍道:“我在下面為你喝彩,去吧,少年。”
梁襲走到山邊,然後看向旁邊一塊大石頭,看了好一會後走過去低頭觀察地面,這裡有比較明顯的腳印痕跡。這塊石頭這個位置坐的很舒服,雖然看不見公路,但是可以看見遠處的風景。
梁襲撥打伊莎電話:“不好意思伊莎又打擾你。”
“沒事,戴維斯還在手術,預計還需要十幾分鍾。你說。”
梁襲問:“戴維斯是不是晚上放風?”
伊莎回答:“晚飯後,大概七點左右。”
梁襲道:“天有點黑了。”
伊莎:“對。”
梁襲道:“他是不是經常坐在鐵絲網南面的一塊石頭上,看著西面發呆。”
伊莎:“沒錯,近幾日四面山巒在日落後會留下一片紅色天空。我曾經問他,他說最美不過夕陽紅。我說最美之後是死亡。他說不,夕陽是希望,雖然黑暗吞噬光明,但新的一天將很快到來。”
梁襲道:“他看的方向有移動訊號塔。按照訊號塔的高度,必須在頂部安裝警示燈。”通常來說,一個區域超過45米的最高建築必須安裝警示燈。警示燈一閃一閃,學名叫航空障礙燈。
伊莎:“摩斯密碼?我陪同在他身邊也看見了警示燈,而且我多次站立在他身邊一起看夕陽,沒發現異常。”
梁襲道:“除非對方能看得見你們。在他單獨發呆時就發出訊號。你和他在一起時就正常閃燈。”
伊莎:“無人機?我們被無人機監視了?”
梁襲道:“伊莎,我個人認為戴維斯是配合對方去住院,戴維斯認為對方會救他。但是從客觀角度來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