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結束通話電話,手機上同意,電梯門開啟,蕾娜雙指送上一吻走進電梯中。
梁襲知道蕾娜絕對不會來找自己談論姐弟親情,十有八九是和被捕的前德國特工斯科爾有關。雖然馬爾還沒有被捕,但是梁襲已經感受到,在馬爾身邊糾纏著重量級的人物。再想到馬爾手下面對審訊的囂張跋扈,梁襲不禁開始懷疑馬爾是否有官方背景。
梁襲認為蕾娜在德國情報機構中的地位不太高。或者說有地位,但並非一線負責人員。她的能力作為特工來說是有欠缺的。
……
開門迎蕾娜,蕾娜對梁襲一笑進入房間,梁襲關門時,她開始打量起梁襲住的地方。梁襲關好門,蕾娜脫掉了外套,梁襲還是保持禮貌接過外套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請坐,喝什麼?”
“咖啡!”
“這時候?”梁襲口上問,走向一邊的咖啡機。在粉碎豆子的噪音後,梁襲見蕾娜還在四處打量,問:“怎麼?對房子有興趣?”
蕾娜雙手放在身後,邊走邊搖頭:“不,我在看這房間有多少女人的味道。我沒見過一位離職女特工能迴歸正常生活。”
梁襲問:“你想說什麼?”
蕾娜回答:“不,只是有感而發。弟弟,你應該知道姐姐來的原因吧?”
梁襲道:“不知道。”
蕾娜道:“我想見見斯科爾,私下見面,單獨見面。”
梁襲道:“我並不知道斯科爾在哪。”
蕾娜笑,落座看梁襲:“我今天穿的是高領衣服。”
梁襲納悶:“然後呢?”
蕾娜道:“我如果穿低領衣服,你現在就知道我的本錢比你的卡琳強。不過,我想還是做個姐姐比較好。”
梁襲等咖啡,沒有落座,道:“姐姐未嘗不可,不過姐姐的工作和我關係不大。”
蕾娜:“姐姐工作有困難呢?”
梁襲笑了,去拿咖啡,邊走邊道:“姐姐,你為什麼認為我可以幫上這個忙?”
蕾娜:“要問倫敦最倒黴的人是誰?我認為是前線指揮部的助理總監唐納,以前的事就不說了。他給劉真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斯科爾的事,結果劉真反手通知了內務局,稱司法高階官員干涉基層立獨辦案。內務局當即警告唐納,並且要求其寫書面報告,不排除在48小時內對其立案調查。”
劉真具備立獨辦案權,在案子還在調查期間,外界特別是高官不能過問案件調查進展。直到調查結束,案件移交檢方。原因很簡單,上司一個電話很可能改變案件的調查進展,甚至停滯調查進展。立獨辦案權是司法公正最基本的基礎。
不過在操作上辦案人員會拿捏一定尺度,即使是秉公執法者最多在結案時說明某某領導介入本案調查工作,不至於採取這麼激烈的態度。用激烈的態度殺雞儆猴,是警告其他人不要插手這起案件。倫敦司法人員都知道,反恐辦公室有犯渾的優良傳統。
蕾娜道:“或許只有你能讓劉真行個方便。”
梁襲道:“都是姐姐,我怎麼能幫你不幫她呢?或許你能給我一些劉真感興趣的東西。”
蕾娜問:“比如?”
梁襲:“比如馬爾團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團伙。”
蕾娜想了一會:“只需要這個資訊?”
梁襲道:“別玩這一套。從你態度和語氣可以知道,你要麼不知道馬爾團伙的性質,要麼你不能說,你剛才在思考胡編亂造能不能說服我。”
蕾娜攤手:“梁襲,這是一個很棘手的事情。這樣吧,你請劉真到這裡,我會把情況告訴你們。”
梁襲:“劉真在雷丁。”
蕾娜道:“剛剛和一隊行動人員離開雷丁,還有半小時左右到達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