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之物中,足可排進前百,毒性一旦侵身,只怕連王者都得飲恨,他如何敢去輕碰,而在這懸崖峭壁之上,他雖然手持長刀,但想要斬出一刀破體刀芒,似乎也不太可能,處在如此環境下,任何行動都大受限制,除了用幻滅步閃避之外,已經是騰不出手了。
而那小蛇似乎也知道在這環境之下對它極為有利,其身形死死的守在這裡,絲毫移動的心思沒有,只是用心控之法催動這冰晶攻殺而已。
“向兄,你得想辦法將它引開,只要它離開青妙果三五步,我就能取藥了。”許茹雪此時站在懸崖邊上,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焦慮,但望著那青妙果,忽然動了些心思,對向天提醒道。
此時向天已經跟小蛇交上了手,他已經處在最危險的狀態中,而取藥之事,與其相比的話,倒是略顯輕鬆了,他們剛才的協議,自然是因時而變了。
但向天聽此,卻頓時在心中暗自誹謗,這女人說得輕鬆,怎麼不見她自己來引開此蛇?
但想了想,終究是輕嘆了一聲,畢竟這份苦差事也算是他自找的,當即應了一聲,只見他忽然身子一正,騰出左手對石壁上的一些突出石痕用力一抓,算是暫時穩住了身形,並在右手之中緊握長刀,一道刀光衝著那小蛇就是一斬。
刀光斬出後,他趕緊的一閃,就此消失了,後方,冰晶迅捷無比的攻殺而來。
“砰”的一聲輕響,冰晶打在了向天剛才落腳之處,向天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剛才那裡,饒是堅硬無比的峭壁巨石,在那冰晶一打後,竟露出了一個深深的小洞。
隨後僅僅是片刻之間,那裡的一大片地方頓時被腐蝕,一陣直令人頭皮發麻的“嗤嗤”聲傳出,也不過是眨眼之間,以此為中心,方圓丈許左右的地方,全都被侵蝕得坑坑窪窪起來,而看其深度,竟足有尺許左右。
“好濃的毒性。”許茹雪在上邊見了,夢幻般的美麗容顏再次為之失色了一下。
如此駭然的一幕,向天不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雖知此蛇劇毒無比,但也萬萬沒想到,此毒竟這般厲害,若是剛才他沾上了那麼一丁點,只怕全身上下立馬就得被侵蝕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而在那邊,三妙真蛇眼見破體刀芒斬來,立時大怒的一聲長嘶,身子一閃,極為輕靈的一個跳動,一步便饒了過去,但其身形依然停留在青色藥草周圍,隱有死守此物之意。
“好好謹慎的孽畜。”向天在心中暗罵,看來想以此就這麼簡單的將它逼開,是不可能了,必須得另想辦法才行。
忽然,向天心中一動,對著此蛇冷笑了一聲,他幻滅步連踩,竟是不退反進,身形瞬間向那小蛇衝去。
小蛇見此,先是一怔,但隨即大為歡喜,當即蛇身一擺,蛇尾與石壁接觸,蛇頭卻高高昂起,像是在挑釁一般,並將唾液冰晶再度吐出。
向天臉色微變,但隨即一聲冷哼,左手抓住了一塊突起的石頭後,長刀一晃,斬狼發出一道深紅璀璨的刀芒,狠狠的向那小蛇一斬而去。
小蛇見此,眼中閃過了一絲輕蔑,對這刀芒大為不屑,催動冰晶一閃,登時與深紅刀芒對上。
“嗤嗤”的幾聲輕響,無形的破體刀芒竟立即被腐蝕,僅僅是一閃,便化為了無形,真不知道這毒液究竟有何奇特之處,對刀氣都有不可思議的奇效。
向天臉色深深一變,心中暗道必須得趕緊拿到藥草之後立馬走人,不然這樣下去稍微一個疏忽,自己就沒命了。
說實話,他寧可獨對先天三重的武者,也不想跟這劇毒之物照面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後,當即毫不猶豫的趁此機會,幻滅步三兩步來到小蛇身旁,衝他再度劈出了一道刀光之後,趕緊的看也不看結果的立馬走人,但就在這時,那剛才噴出的冰晶在侵蝕了刀芒之後,還